天才,天才做事,凡事都不能以常理推理,我们普通人也都很难理解。”
林毅晨本身就个很明显的例子,他拥有了灵气,某种程度上在别人眼里就是一个天才。当初他口称不知道秦湖得了什么病却能缓解病情,在别人眼里就很难理解他的行为。
“没错。”青皮附和林毅晨一声,但是紧跟着又泼了冷水说道:“不过我还是更倾向于以逻辑来推测,相比较之下,他是蛊师的可能性太低了,我还是倾向前一种推测,他不是蛊师,蛊师另有其人。”
争论来争论去,大家的脑子里都是一片混乱,林毅晨牛大壮去安排让几个士兵和擎天安保的保安先去休息,他们几个人本来就是借调过来帮忙的人手,劳碌之后理应让他们得到好的休息,况且他们继续待在这里,一些隐秘的谈话也不好说,这也是为了方便自己谈话。
牛大壮带着人离开了,浮青骆双臂抱胸地靠在墙上,面无表情地思考着,青皮找了个凳子坐下,而钟承军则是走来走去地,从刚才就没有发表意见,一直在听其他人谈论,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屋内的人少了,屋门敞开着,一阵夜风吹进来,屋内的几个人感到一阵自然的清爽,脑袋也稍稍清醒了一些。
“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我们该怎么确认这个家伙的身份?”浮青骆使劲挠挠头,如果他现在确认自己没有中蛊的话,他还能平静下情绪认真思考,可是他现在也不确定自己是否中蛊,性命是否无忧,这让他心里压制不住地烦躁。
“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林毅晨心中忽然一动,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冲着旁边的浮青骆使了个眼色,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青皮和钟承军也看了过来,林毅晨对他们做了一个继续的手势。他指了指浮青骆,然后抓着自己的头做出抓狂的表情,又指着自己用口型告诉他“配合我”。
浮青骆精神一振,林毅晨似乎是有什么计划,这样也好,不管有没有用,起码不用像现在一眼毫无头绪,那样太折磨人了。
林毅晨冲其他三人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装出一副烦躁不安的声音说道:“现在我们只能靠食龙兽了,他们费了这么打的精力来布置这么大一个局,无非就是为了偷回食龙兽,现在没别的办法,只能靠食龙兽等那家伙自投罗网了。”
浮青骆非常不耐烦的说道:“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吗?这样太被动了,完全被那个下蛊的家伙牵着鼻子走,很容易被他钻了空子。”
“那我们也没有办法,要不你说个办法来听听?”林毅晨语气不善的反问道。
浮青骆怒道:“不是你说的你的计划能抓得到那个家伙,现在怎么样了?还是让人溜了,谁知道以后他会怎么报复我们呢?!”
“怪我咯?”林毅晨同样发怒道:“看看你们跟踪的什么玩意儿,肯定早就被人发现了,谁跟你们去追踪,谁就中蛊发病了,我估计要不是那家伙顾忌你跟钟承军的身份,说不定你俩现在也躺在医院了。”
林毅晨说出这一句话,钟承军和浮青骆全都眼睛一亮,表情瞬间光荣焕发,一瞬间变得兴奋起来。林毅晨话赶话说出来的话,无意中让他们找到了答案——为什么跟钟承军一起去追踪的士兵中蛊发病了,钟承军却还一直好好地没有发病,这个答案或许能解释这个问题。
钟承军和浮青骆高举起拳头,无声地仰头挥舞着拳头庆祝。
林毅晨立即竖起指头示意他们噤声,然后看向躺在地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