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暖酒就这么突然出现的,关键还是皮笑肉不笑的慎人模样。
所以说大白天还是不要作死啊,看他现在都作死成什么样子了。
傅靳衍真的是被这么突然出现的蔺暖酒吓的命都要没有了,整个人害怕的往后面躲了一下,靠着床头。
此刻的心里头已经思绪万千,就如千万条草马儿在他的欣赏飞奔,速度比奔驰还要刺激。
傅靳衍的内心:卧槽!!我媳妇儿怎么就突然出现了?我刚才那么猥琐的画面没有被她看到吧?幸好我没有把这个枕头当成媳妇儿亲亲亲,不然就真的笑话了。不对啊,问题是,她没有看到我把这个枕头当成她来打吧?
应该……没有的吧?我躲的这么好,隐藏的这么晦暗,应该没有发现的。
结果,下一秒,蔺暖酒算账的口吻就问他了:“傅靳衍,你刚才把枕头当成我?打了?是哪门子的怨恨,你不能直说,得要背后这样阴着来,过不下去了,你就跟我直说,我又没有稀罕你,一句话的事,立马回家拿结婚证。”
这番话可吓坏了傅靳衍了,立马的跟她和蔼可亲的道歉着:“不要啊,媳妇儿,我没有打你,真没有打,你听错了,我刚才是把这个枕头当成傅靳生了,当成他来打了,你这么的温柔美丽,可爱善良,吃可爱多长大的小仙女,我怎么舍得打你呢?我保证,我真没打你,我发誓,我要是打你的话,傅靳生就是猪。”
蔺暖酒:“……”你这话真是让我没法接。
一场厮杀就这么被傅靳衍的嘴甜给熄灭了。
与此同时,躺在床上还在迷迷糊糊的傅靳生,打了一声的喷嚏:“阿嚏——”
打了这个喷嚏之后的傅靳生赶紧的提了提盖在身上的被子,紧紧的捂住自己,内心想着:最近的天气又变冷了,我又着凉了。
蔺暖酒简直看不下去傅靳衍了,捡起他扔到地上的那个枕头,扔到了傅靳衍的脸上去:“好玩是吧?我得罪你了?需要这样打我?欠你的了?你看你都成这个猪头脸我都没有说什么了,你觉得我对你还不好?我打你了?”
要说傅靳衍这么正直的性格,唯一的毛病是什么,那就是太耿直了。蔺暖酒这样一番话说出来之后,傅靳衍还抱着枕头,重重的点头:“打了,刚才你用枕头打我的脸了。”
蔺暖酒:“???”
离婚,这日子没发过了!
“那我说你了吗?”
“你现在不是在说我?”
蔺暖酒:“……”
妈的,她的那个狗头铡呢,她非得把傅靳衍的狗头砍下来。
蔺暖酒自动的不理会傅靳衍。
然后又默默的去一旁拿着傅靳衍擦脸的那个药膏过去,想给傅靳衍擦脸。
他的这个脸,肿成这个模样,但是靠药物输液是不行的,外调还是得给他擦药膏,消肿的,昨晚上傅靳衍睡觉的时候,蔺暖酒还小心翼翼的给他涂了一点。
就怕惊醒他,所以动作温柔的,慢慢的给他涂脸,所以他早上起来脸消了一些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