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的货物是吧?”
看到信使很无奈地点了点头,王洋也多少有些哭笑不得,这位万彬万老司机果然不愧是精明商人的代表,啥时候第一时间考虑的就是怎么去赚钱。
想必他这一次就是抱着一定要大捞一笔的目标,带来了许许多多的货物。只是,不知道这家伙会运来什么样的货物,别是什么绫罗绸缎啥的,至少在环州可一点也不适用。
百姓们不少连房舍都被西夏贼兵给毁坏了,家中财物尽被洗劫一空,现在正在重建家园的时候,哪有那闲功夫还有闲钱去买那些上好的绫罗绸缎或者是丝质内衣。
王洋最终给三女各自写了一封信,当然还不忘记问题王婆、李夫人这二位未来丈母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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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巫山,你真不先回去一趟?”韩忠彥这位老大人步入了堂中,听闻此事之后关心地道。
“有劳老大人关心了,只是现如今,正处于劝降梁乙逋的紧要关头,而梁乙逋降与不降,我们的应对方略也必然不同,王某虽然不材,但是终究不放心离开。”
“好,我大宋能够有你这样的俊杰,实乃国家之福也,亦不枉娘娘和陛下对你的看重。”韩忠彥一副老怀大慰的模样道。
“对了今日可有什么消息?”韩忠彥坐定之后,朝着在场的诸位官员询问道。
“梁寿给我们带来了梁乙逋的亲笔信,还请韩相一观,其人实在是太过狂妄,简直把我大宋当成可以随意诓骗的三岁小儿似的。”折可适满脸愤愤地道,这家伙也是随同王洋等人兴冲冲的赶到了这里。
只是没有想到,已经过去了这么久,那梁乙逋降也不降,打也不打,就跟条癞皮狗似的,实在是让刚刚建立了大劳,仍旧犹未知足的折某人很是幽怨。
一句话就是,折某人的大刀已经很饥渴难耐了,你特么的到底是要死要活赶紧给个痛快话。
王洋自然能够看得出这位好斗的边军大将的心理活动,不禁笑道。“折将军,话不能这么说,梁乙逋此人不过是满天要价罢了,给不给,还不一样是咱们大宋说了算?”
而韩忠彥深以为然地颔首道。“不错,何况这梁乙逋的来信,从其言辞之间,便已经能够看得出来,此人的心已经乱了。而且其求生欲望极其强烈,只要有一线生机……”
“可是再这么耽搁下去,等西夏重兵一致,到时候别说盐州,就算是宥州怕也难保。毕竟末将实在不敢相信降卒的战力,毕竟,一旦归降,终究还是会士气大挫,将无战心,兵无战力。”折克行抚着长须,花白的眉头紧拢了起来。
“不错,时间啊,咱们最缺的就是时间,其实梁乙逋最缺的也是时间,但是他很清楚,只要他愿意归降,无论如何,都能够在我大宋的庇护之下保住性命,所以,他才会想着要拖延,意图博取最大的利益。”
“也不知道西夏的国主现如今是个什么样的态度,是惧那梁乙逋降我而开始与他谈条件了,还是已经准备兴兵讨伐……”王洋也是有些头疼。现如今最大的关键就在于,西夏朝庭给予那梁乙逋的压力不知道够不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