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刀毙命,以解心头之恨。可是清朝末年,符珠哩隐匿后,九渊市陷入一团乱局。最混乱之时,一位将军出面,铁手压制,建立了秩序。
尔雅说:“起初我以为一切会步入正轨,可我太天真了。那位将军为了维持地位,纵容手下,以换得忠诚。甚至放任手下以各种手段虐杀。”
银子弥点头:“诛鲛士的报告中也有提及,近年来黑鲛人虐杀成性。”
尔雅忧郁地说:“可惜至今还不知道将军的真实身份。”
这时,银子弥的手机振动起来,是沈飞打来的。
沈飞的声音很急:“组长,你在哪儿?”
“忆萝茶坞。”
“好,我马上过去。”
十几分钟后,沈飞风驰电掣地赶来了,一进27号包间,他愣了一下,没料到尔雅也在,视线便有些游移不定。
“说吧,都是自己人。”银子弥说。
银子弥知道沈飞喜欢尔雅,可是两人不在一个频道,尔雅从来没有流露出任何惹人遐想的表情,她在男女之情方面确实很淡,因为经历了太多的生离死别。
沈飞坐到桌旁,开口说:“雷坦死了。”
“哦?”银子弥端起的茶杯停顿一下,继续喝了口茶,抬脸问,“怎么死的?”
“昨天的黑鲛人学习班下课后,雷坦喝了一点厨房供应的米酒……”
“等一下,学员什么时候可以喝酒了?”银子弥警惕地问。
“说白了就是怀柔,高层要给黑鲛学员满满的关爱,让他们说出心里话。”沈飞解释道。
“那是谁提出来用酒关爱学员?”银子弥追问。
“听说是占恩大士。”
银子弥紧接着追问:“总部的食物流程都经过严格把关检测,难道这一关也破了?”
“这……本月的食检是由李主任把控,不过……”
“不过什么?”银子弥锐利的目光投向沈飞。
“昨天恰好是月度交替……”
“谁接管?”
“占恩大士的助理钱主任……可能在交接环节上出现了纰漏。”
银子弥陷入沉思,良久,她抬起脸:“嗯,说说雷坦吧。”
“喝过酒大概二三个小时,雷坦忽然说身上痒,要用竹片抽打,最后……”沈飞看了一眼银子弥,又瞥一眼尔雅,咕哝道,“死掉的样子像一块枯死的树皮。”
银子弥沉默不语。
沈飞接着说:“当时好几个学员都看到了,吓得不轻。有些学员的态度变了,抵触情绪很重,甚至传闻,有人打算就地搞破坏,把总部搅乱。”
银子弥抬脸看着沈飞。“整件事与咱们十八组没关系啊,你干嘛这么着急?”
沈飞迟疑片刻,瞥一眼尔雅,低声说:“总部那边有人说,昨天除了尔雅,没有外边的人去过。”
桌旁的尔雅双肩一颤,有些愕然,有些哀伤。
包间里一片沉寂。
银子弥冷不防拍了下桌子。“闹了半天,这是讹上了!”
沈飞忙说:“组长消消气,只是个巧合,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巧合太多就不是巧合,这里边有坑啊。
银子弥嚯地站起身,对尔雅说:“这几天你就待在城里,谁叫你都别管,让他们找我。天大的雷我顶着,妈的,谁敢给咱们下套,我就让他永远戴上不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