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江成最后的出现的地点是在一家有着二十几年历史的老小区里面。
此时正是夜晚七点多的时候。家家户户都在家吃晚饭。为了不引起流血冲突。黄卫国在带着特警们赶到现场后。立刻对犯罪嫌疑人所在的小区进行群众的疏散。
短短的十分钟的时间。小区里的所有住户都被驱散走了。只剩下蔡敏一家人还在。
为了造成一切正常的现场。小区所有住户家的灯光都沒有熄灭。全部保持原状。这样。在最后一户居民撤走了之后。黄卫国才下令强攻。
.......
江成不知道打电话的是谁。但是手机上显示的是本地号码。他也就沒多想。直接拿起了手机按了接听键。
“喂。你哪里。”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告诉你。你的死期要到了。”手机里的声音很‘阴’森。也很沙哑。听起來就像是经过变声器说出來的一样。
江成不禁笑了:“我的死期。你他妈吃错‘药’了吧。”说完江成就直接掐断了电话。将手机放回了口袋里。
蔡敏这时也端着茶水來到了江成的身边。她听到了江成对着电话骂了句脏话。不禁不解的问道:“怎么了。是谁啊。”
“沒谁。一个神经病。说什么我的死期要到了。真是可笑”江成晃了晃脑说道。
蔡敏听江成这么一说。也就沒有多想。放下杯子后就坐在了江成的对面。两人就这么安静的坐着。厨房里是蔡妈妈在炒菜。两人在客厅里不时的可以听到蔡妈妈在里面哼唱歌曲的声音。
坐了沒几分钟。‘门’有一次被人敲响了。蔡敏还以为是自己小弟回來了。她急忙起身说道:“可能是我弟放学回來了。我去开‘门’。”
说着她就起身小跑到了‘门’口拉开了房‘门’。可是房‘门’才刚刚拉开。突然就有一队穿着黑‘色’作战服。袖子上绣着swat。身上穿着战术背心。头上戴着凯夫拉头盔。手里持着冲锋枪。
“特警。”
江成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來人是一帮特警。他立刻就反应过來了。但是他并沒有转身就跑。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怎么会把特警给招來了。但是这个时候进來的特警人数已经非常的多了。足有十好几个。
房间客厅的面积这么的狭小。江成这个时候也不敢‘乱’來了。他也沒有把握自己能在不受伤的情况下成功的逃脱。而且自己也不需要逃脱。
江成直接举起了双手。大声问道:“你们干什么。我犯了什么罪。”
一名特警上來直接一枪托打在了江成的脸上。咆哮道:“举起手來不要‘乱’动。把你手举过头顶。转身。”
江成何时被人这么羞辱过。就算是在部队里也沒人敢这么对他。居然拿枪托打他的脸。他难道不知道脸对于一个男人來说很重要吗。特别是这个年代。男人沒有脸。怎么吃饭。怎么‘混’啊。
不过似乎警察们并沒有把江成多放在心上。几名特警上來就把江成给压在了地上。掏出手铐将江成给拷了起來。为了防止江成逃跑。他们吧手铐铐的很死。卡扣都卡住手腕上的‘肉’了。
整个过程不过发生在几秒钟的时间之内。蔡敏和听到声音跑出來的蔡妈妈在看到这一幕之后。都同时惊呆了。
蔡敏上前抓住押着江成的特警说道:“你们干什么。你们放开他。你们凭什么抓他。”
特警丝毫沒有怜香惜‘玉’的一把推开了蔡敏。冷冷的说道:“小姐。请不要打扰我们的工作。”
这是黄卫国适时的带着自己的手下走了进來。他拿出一张盖着公安局公章的文件在江成面前说道:“江成。我是江南市公安局刑警支队重案六组的警员。我们现在怀疑你涉嫌一起凶杀案。请跟我们走一趟。你可以说话也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江成刚才被特警用枪托给打的牙齿都松掉了。口里还流了血。此时见到终于有人來跟他说话。沒想到居然还是个什么重案组的警官。直接说他涉嫌凶杀案。
江成顿时一口唾沫直接吐在了黄卫国的脸上。骂道:“去你妈的。你他妈会当警察吗。等你哪天查案能查清楚的时候再來抓我吧。狗屎。”
掺杂着血水的唾沫直接喷了黄卫国一脸。黄卫国却一点也不生气。他掏出手帕擦了把脸。笑着对江成说道:“知道吗。对于你这种杀人如麻的人渣。最好的归宿就是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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