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之不理,明明之前还轻言细语的对自己好生指教,后来就变成了不耐烦的冷言冷语,变脸着实是太快。
她更可恨陆琤言对自己如此无情,反正现在都快要回去了,闵媚决定放手一搏,用自己公主的名声和闺誉来拉扯住陆琤言,也顾不上自己的手段是否下作了。
因为没有时间,免不了要孤注一掷,瞻前顾后肯定是不行的,闵媚暗自对自己说。
闵媚已经打听清楚了,因为林未晞近来因为怀孕贪嘴,尤其爱吃福来阁的牛乳饼,陆琤言便每日一大清早就去排队买,每次都在未晞晨起吃早饭的时候,准时将那牛乳饼放在餐桌上,方便未晞拿取,而因牛乳饼的制作颇耗时间,所以陆琤言都会喝上一壶茶等待。
闵媚已经在陆琤言要喝的茶水里下了分量足够的*药了,等着陆琤言喝下之后浑身发热,情难自禁,难受至极的时候,会有人将他扶到自己休息的房间里面去,到时候木已成舟,也由不得陆琤言抵赖,反正她已经设计好言官到来的时间了,到时候自己哭闹一番,将事情扩大,陆琤言肯定要对自己负起责任的,这可逃不掉。
这日,陆琤言如同往常一般去福来阁,坐在临窗的桌前,抬手便将桌前壶中的茶水倒在杯盏中,准备喝下的时候,眼尖的看到窗外正远远走来景王的身影,只见他紧紧揣着怀中的一个盒子,看起来小心翼翼,景王一向是不喜形于色的,外露展现的都是一派谦谦君子之风,不想这次却眉目含笑,满面春风的模样,陆琤言心下起疑,便放下了茶水,在门口处喊了声:“二哥。”
景王听到陆琤言的声音大吃一惊,抬眼看到他正站在不远前的客栈门口,顿时心中怀疑,怎么自己刚拿了假玉玺过来,就碰上了陆琤言,该不会他就是在这里等着我吧?难道他之前天天呆在林家不理政事的模样只是假象,跟皇上一起串通好来抓我的现行?
这伪造玉玺的罪名,足够皇上堂而皇之的向自己发难了。
景王连忙将手中的盒子揣紧,面上却不动声色的走近陆琤言,笑着道:“三弟,没有想到在这里遇见你,你在这儿做什么呢?”
“未晞喜爱这里的牛乳饼,我每日清晨都侯在这里购买。”陆琤言解释道。
“原来你对弟妹如此痴情,真是难得啊。”景王笑了下,心里还是狐疑,不愿久待,准备告辞的时候。
陆琤言却道:“难得看二哥今日如此开心,想我们兄弟很久没有见了,进去喝点茶吧。”
“好。”景王想着见招拆招,所幸暗处还跟着自己的护卫,他向着身后做了一个手势,这才跟着陆琤言走进了客栈,将盒子依旧放在怀中坐下。
陆琤言给他斟满茶水,将茶杯放在他的面前,看他始终都抱着这个盒子,便问道:“二哥,你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怎么还一直抱着,放在桌子上不就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