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刀,躺到地上翻滚着蹭,另几个也有样学样,“哎呦,痒……要死了……救命啊……”
“大哥,快让兄弟们……哎呦……挠……痒啊……”。
“钻心了……痒……毒药……那是毒药!……”
痒痒粉的效果在冥王那厮身上早实验过了,今天一看那几个土匪,不得不说,她还是对那厮挺佩服的。
真能忍啊。
嗯,笑药似乎不如痒痒粉效果好,摸着下巴,脑袋里才闪过这个念头,就被她拍飞了。
呵呵,几个呼吸的功夫,那几个中了笑药的就夸张许多,扔了刀,捧着肚子跌坐到地上,好像不过瘾,径直躺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打滚。
尤其是笑声,如癫如狂,似乎每一声都是使劲了全力,回荡在山谷里,很有魔性。
顷刻间,七八个凶神恶煞的土匪就成了地上翻滚的小丑,真真的跌掉一地下巴。
除了纪纤云一个甚是淡定,其他人,都是一副见鬼的表情。
来福几个半张着嘴巴,傻呆呆看着,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小姐,似乎还真有两下子。
不,是真的太有两下子了。
剩下的十余个土匪,以络腮胡子为首的,蒙的很彻底,简直就不敢相信他们的耳朵和眼睛。
一个个瞠目结舌,慢吞吞的别过头去,互相看看。
直到从彼此眼里都确认到不可思议,才不得不信。
“……大……大哥,怎么办?”
有两个还算有点胆子,结结巴巴就问向络腮胡子。
冯老八也是胆寒,不过,作为头领,他就是装这时候也不能怂,遂,手紧攥着缰绳,故意瞪大眼珠子大吼一声,“小子,你把他们怎么了?!”
奥,终于不强调他们是土匪了,而且,纪纤云也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
就算骑在马上的家伙在掩饰恐惧,可那灰败的脸色都眼底的慌乱出卖了他,怕了。
从心底怕了!
趾高气扬没了,就剩色厉内荏了。
哼!装腔作势!
深深看过去一眼,纪纤云心里就一个冷笑,看来,之前那凶悍的架势也是做出来的。
真是悍匪,怎么可能遇上这点事就乱了阵脚,没有人死在跟前不眨眼的魄力,当什么土匪啊?
还有,区区一点恶作剧的毒就把人吓住,明晃晃的揭示出,这帮人很没见识,再往深处想,那就不是江湖中人。
功夫?自然不可能拿的出手喽。
脑中飞快的算盘过,她狂跳的心就平复下去,双手环在身前,乐呵呵藐视的撇撇嘴,“没什么,就是让他们开心开心而已。你看看,他们一个个的,都乐的在地上打滚了。嗯,看着挺舒服。对了,你们羡慕吗?如果想像他们一样,放心,本少爷心地善良的很,一准成全你们。”
冯老八先是眼底闪烁一下,随即,咬咬牙,催着马往前进了两步,恶狠狠猛烈挥着刀劈砍空气,“小子,敢祸害我的兄弟!快,给他们治好,不听话,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爷爷我大刀的厉害!小子,快过去!”
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方,看透面前那帮就是纸老虎,乌合之众,就算站在地上,纪纤云气势也是不输的。
轻蔑的勾勾手指,邪气的怼回去,“来啊,下来啊,骑着马你也不好施展,不如下来,拿着你的刀往我身上砍。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想想都痛快,不是吗?不过,谁的血就没准了,本少爷用刀可是内行,正好手痒了,陪你玩儿一玩儿,就当解闷了。”
“……”,被反叫板,络腮胡子嘴角抽了抽,强装的气焰都保持不住,嘎巴嘎巴嘴,终于憋出几个字,“爷爷不想要你个娃娃的命!喂……喂,你要干什么……”
络腮胡子之所以叫唤,是来福往前蹭两步,捡回了土匪们掉在附近的大刀,还是两把。
其中一把,顷刻就到了纪纤云手中。
拨开来福几个,纪纤云横刀站到前头,不依不饶哼了哼,“哼!你不想要我的命,我倒是想拿你松松筋骨。本少爷在镇上都打听好了,特地过来为为民除害的。瞧见没有,他们几个有的会活活痒死有的会笑的累死,至于你们,当然也不能逍遥。不如,就吃本少爷一刀,来个痛快吧。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投胎去吧,下辈子做个好人。”
话音一落,她便拉开架势,虎虎生威的耍了几刀。现代时候,从小接受训练,成为雇佣兵军医,近身肉搏也是必修课。
即便是花架子,没有什么实战经验,不过,看上去还是很唬人的。
耍一耍,不是真的要拿刀互砍,只想试探。
结果嘛,从她耍刀时候偷瞄那两眼来看,络腮胡子根本不是功夫菜鸟,是根本就不会。
就她这种花架子,都把那货虎的一愣一愣的。
靠,不会功夫当个毛的土匪啊?!
奥,她终于领悟这帮货为啥只图财不害命了,骑着马拿上刀吓唬人而已,真要让让他们砍人,非一个个先怂的瘫成一堆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