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声音温和多了。
我的紧张感也不再那么厉害了,“章校长,我想现在就马上见见您。主要是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又不方便在电话上面讲。”
“这样吧。我半小时后到我办公室去。”他说,即刻挂断了电话。
我轰大着油门就往家里赶,同时还给保姆打电话,让她把我书桌上面的那篇论文拿到楼下来等着我。
现在,我一件忘记了忐忑与惶恐,因为我分析到了一件事情:对于章校长来讲,他女儿和我的关系问题是肯定不会被他提及的,那毕竟是一件丑事。他和我一样,都只能把那件事情放在心底里面。
我到楼下的时候保姆已经在那里了,她抱着我的孩子。孩子看见我后就朝我伸出手来,嘴里“咯咯”地在笑。我不能去抱他,而且还必须马上离开。
从保姆手上接过论文后我就即刻上了车,“我有很紧急的事情。”说了一声后就将车开走了,我听到耳后传来了孩子的大哭声。
我的心里顿时疼痛了起来,顿时感觉到心里在流血的滋味。
结果还是迟到了十来分钟。
我满头大汗地进入到了章校长的办公室里面,嘴里连声道歉:“章校长,对不起,我距离这里太远了。”
他倒是没有生气的迹象,“坐吧。”
我坐到了他办公桌前面的椅子上面,顿时感到口干舌燥,而且饥饿难当。不过我只能克服自己的这种状态,不住吞咽着唾液,脑子里面想着梅子的酸味,望梅止渴画饼充饥的典故被我很好的应用了。
为了让自己尽快恢复到正常的状态,我将论文递给了他,“章,章校长,您看看。”
他将论文接了过去,却随手扔在了那堆文件上面,“说吧,什么事情?”
我脑子里面顿时懵了一瞬,因为我忽然不知道该讲哪一件事情了。不过我随即就清醒了过来,还是决定先讲他前妻的事,因为我觉得这样可以缓和我们之间的气氛,“章校长,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才去找到了诗语的母亲的……”
“你怎么找到她的?”他问道,声音很冷。
“我通过一位警察朋友查到了她的住址。您知道,户籍警很容易办到这件事情。”我说,觉得必须先把这件事情说清楚。因为他的话已经表示对我的怀疑和不满了。
“你为什么去找她?”他接下来问道。
我一愣,即刻地回答道:“我也是没办法了。因为我明明知道诗语那样下去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而且还很可能对您造成极不好的影响。所以,我才抱着试试的心理去找了诗语的母亲。当时她并没有在我面前答应什么,还把我给撵了出去。后来我才知道她去做了那样的事情。章校长,说实话,我很感动。作为母亲,她太伟大了。”
“你的意思是我很无耻是吧?”他冷冷地问我道。
我顿时瞠目结舌,“章,章校长,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您千万不要误会……”
他叹息了一声,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对不起,我心情不大好。不过我得谢谢你,至少你帮我,帮诗语解决了这个危机。”
我没有想到他的态度转变得这么快,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章校长,您……”
“冯笑,你要是没有结婚多好啊。”他忽然地叹息了一声。
我再次愣住,因为我没有想到他竟然会主动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可是我却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接下他的那句话了,只好惶恐不安地看着他。
他不住叹息和摇头,“好了,别说这件事情了。也就是你冯笑啊,要是其他人的话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你简直是没把我放在你的眼里嘛,那样的事情你都干得出来!连我的女儿你都敢糟蹋!冯笑,你太过分了你!”
本来他开始的时候还好好的,脸上的笑容也很随和,但是接下来马上就变得愤怒了起来,而且眼神凌厉得非常的可怕。
我身上的汗水顿时涌了出来,脸上也有汗水在开始掉落。我不敢再去看他,但是依然感觉到了他的眼神在我身上扫射。如芒在背。
“我的女儿我知道。哎!冯笑,我也知道可能那件事情不能全怪你。不过我对你很失望。”他再次叹息道,随即问我:“说吧,你不是说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吗?”
我只好抬起头来去看着他,“我……”
“说啊?我不是已经不再责怪你了吗?”他的双眼正在瞪着我。
“章校长,您认识粟博陵吗?那个从北京来的老板,据说他哥哥是全国政协副主席的那个人。”我哆哆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