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来看我,“有个人都没有留我的意思。”
我哭笑不得,“庄晴,是你自己说明天要回北京的啊。”
“你不留我,我只好去北京一个人孤苦伶仃地过了。”她说。
苏华来看我,“冯笑,你过分了啊。”
“就是,很过分。”阿珠说。
我急忙地道:“我欢迎你留在这里多玩几天啊?只要你有时间。”
“一点都不诚恳。”庄晴瘪嘴说。
“对!一点都不诚恳!”阿珠和苏华同时大笑道。
我苦笑不已,“要怎么样才诚恳嘛?得,庄晴,我求求你了,求你留下来吧。我的麻将瘾很大的,你走了我们怎么打麻将啊?”
庄晴笑道:“这还差不多。”
“什么差不多?他这是在说我!”苏华气急败坏地道。所有的人都大笑。
为了不吵到陈圆,所以我让大家去到了书房里面。没有麻将桌,苏华去把饭桌搬了进来。饭桌是可以打开和收拢的,四周被放下后圆桌就变成了方桌,正好打麻将。然后她去到她的房间拿来了一床毛毯。
“这是纯羊毛的。我父母才用过。这怎么行?”我很是不满。
“必须要毛毯,不然声音很大,会影响到周围的住家的。这里是高档小区,得有素质。”苏华批评我说。
我哭笑不得,哭丧着脸道:“这么好的毛毯用来打麻将。亏你想得出来!”
阿珠笑道:“算了。一床毛毯罢了。到时候我拿起帮你干洗了就是。”
“就是,还是男人呢,怎么这样啊?”庄晴也说。
我恶狠狠地道:“不行。我今天要赢你们的钱,明天去买一床新的回来。”
她们大笑,“谁输钱还难说呢。”
“你们说打多大?”我问道。
“五十吧。不讲其它的,什么番啊都不讲。放炮就拿五十块出来。自摸了每人五十。很简单。”苏华说。
“太大了!”阿珠说,“我以前最大打过二十的。”
“就是,太大了。”庄晴也说。
“那就二十吧。”我说道。
“好吧。”苏华有些失望地说。我顿时笑了起来,“苏华,你以前肯定是个大赌棍。”
苏华“呸”了我一下,“多难听啊。最多也就是麻将爱好者。”
我们都大笑。
不曾想我的手气报好。第一把就自摸,我朝她们伸出手去,“每人二十,快给我。”
“不行,四把打完了再算账。”苏华说。
结果接下来三把都是我自摸。我大笑,朝她们又伸出手去,“每人八十。”
阿珠拿出一百来,我不给她二十。庄晴摸出一堆零钱来,数了数,“暂时差你二十。”
我说“行”随即去找苏华要钱。苏华说:“我没零钱。”
我说“好吧,下一把一起给我。”随即便觉得不对劲,“什么没零钱啊?难道是五百的?快拿来,我有二十的。刚才庄晴可是给了我这么多零钱的。差点被你给骗过去了。”
所有的人都大笑。苏华给了我一百块,“怎么样?好玩吧?”
我补给她二十,眉开眼笑地说道:“好玩,真的好玩。”
接下来我的手气依然很好,小胡从来不胡,都是自摸。三个女人被我和牌和得脸色都绿了。庄晴大叫:“不行,你肯定作弊了。”
“肯定是。”阿珠也说。
“冯笑,我们换位置。”苏华说。
“好。”我当然不会不答应,不然她们还真的以为我在作弊呢。换了位置后苏华又说:“等等。阿珠,你帮他扔骰子。”
阿珠替我扔了,我开始拿牌。
结果又是自摸。三个女人顿时面面相觑。
“阿珠,你怎么扔的骰子啊?”苏华说道,“我来替你扔。”
结果她扔了骰子。可笑的是,结果又是我自摸!
三个女人的眼睛都绿了,苏华说:“对了,有一个说法,一个男人和三个女人在一起打牌的话,那个男人不是一个人大输就是一个人大赢。看来今天这家伙手气很好,不行,我们得想想其它办法。”
“什么办法?他手气那么好,每次我还没下叫他就自摸了。”庄晴说。
“冯笑,你去看看孩子醒了没有?然后顺便给我们泡一壶茶进来。”苏华说。
我心里暗暗好笑,随即走了出去。孩子睡得正香,陈圆依然如故。我心里顿时黯然,低声地对她说道:“圆圆,你醒了多好?可以和我们一起打麻将了。”
随即去泡了一壶茶,然后进入到书房里面。我发现她们三个人的神情有些古怪,随即笑着问她们道:“你们商量了什么办法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