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小姐你管得也太管了吧,怎么,宫佑宇满足不了你?你老公死了也没几年吧,当初爱得要死要活,这么快就全忘了?”
裴谦的话,像是一把生了锈的钝刀。
刀刀割在弦歌心头。
身后传来脚步声,弦歌看到了镜子里的人。
忽地,大脑一片空白。
她伸手,勾住裴谦脖子,莽撞地,毫无准备地吻了过去。
裴谦如墨般双眸深沉得吓人,愤怒让他全身上下都在颤抖,他想推开眼前这个残忍地女人,问问她到底想要什么,当初他快死地时候,抛弃他,背叛他,如今再次出现,却口口声声要求他别跟其他女人结婚…她把他当什么了,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吗?
她心里到底再想什么。
她到底有没有心?
可最终,他还是这样做…
没有推开她,也没有开口质问。
也许是不想听她一张嘴就是伤人的话,不想听到那些残酷的真相,更害怕她这次转身了,就真的…再也不回来了。
裴谦就那么站着,任弦歌肆意妄为。
等她吻够了,微喘着气,迷离地睁开双眼,他才问,“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弦歌不说话。
裴谦放弃,转而用力地握住她顶翘柔软的臀部。
“不想让我跟其他女人结婚,只有一个办法,你知道的。”
弦歌还是不说话。
脸上情动时幼猫似的神情,令人着迷。
他投降了。
终究还是败给了她。
他低头垂目,着魔般,轻轻碰触她柔软地双唇,像是在品一杯清甜甘洌的山泉水。
虽然等了太久,但依然值得。
可她嘴里的酒气和淡淡的烟草味道,却又像是挑起他怒火的导火线,他生气,生气她抽烟时放浪形骸的模样,还有酒桌上,那八面玲珑的虚伪。
他固执的想把这些东西从她身上剥离。
就像此刻,他只想脱掉她身上碍事的衣裙。
裴谦将弦歌猛地高高举起,弦歌下意识地抱住他脖子,他的双手强劲得像是钢铁。
他抱着她转进洗手间,门被锁上,她被放下,又被狠狠地压到了门上。
狭窄的卫生间,站在外面偷听的人,弦歌脑子嗡嗡作响。
他急切地噬咬着她的唇,锁骨,一路往下。
弦歌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想让他停下来,可喉咙一阵干涩,酒精带来的昏眩,让她绵软无力。
他揽着她的腰,往后退了两步,‘嘭’地一声,马桶被合上,两人同时跌坐到了上面,急促的水流声,掩盖了他撕开她昂贵礼服的声音。
礼服被褪至腰际。
大腿被强硬地劈开,她坐在了他身上。
“裴谦。”她小声地喊了一句。
一如当年。
他说,“别怕。”
他像个虔诚的信徒,温柔细心地研究着他的圣经,包括每一次,每一个字,同灵魂的深切交缠。
直到手掌一片糯湿。
她的身体还是一点没变,一样的敏感,一样的妖娆,诱人犯罪。
潮湿的内内被灵活的手指轻巧地拨到一边。
他的坚硬抵在她下面。
金属搭扣解开时,发出的清脆声音,在宁谧地,只有喘息声的空间里,尤为十分突兀。
弦歌有点想逃,她往后退,却被男人箍住了腰肢。
电光火石之间,发烫的身体被瞬间充盈。
弦歌仰着脖子,张着嘴,被汗水浸湿的头发黏在两颊,她的手指,扣进他的肌肉。
熟悉又陌生的撕裂与胀痛让她发抖。
裴谦也皱起眉头。
可难以想象的快感像是吗/啡。
几秒后,他难耐地再次用力,直达顶峰,弦歌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他把着她的腰窝,不断摩挲,不断用力地往自己身上挤压,仿佛哪怕就算彼此之间最亲密的状态,也不能满足他此刻的欲/望。
他渴求她。
十分,非常。
第17章
仿佛所有压抑与忍耐,都得到了酣畅淋漓的抒发。
裴谦搂着弦歌安静地坐在那里,低沉的喘息声,像是在长长地叹息。门外,弦歌手袋里的电话一直在响,无人在意。
她的裙子被扔在了地上,白色的裙子上染了酒渍,仿佛一朵泣血的牡丹。
她身上散发着淡淡地香气,不同于任何一款香水。
她玲珑的身姿,像是一条蛇,紧紧地缠绕着他的欲/望。
“你休息一下,我去准备衣服。”
裴谦吻着她光滑细腻的背,背上有薄薄的潮湿,分不清是汗,还是属于他的东西,雪白的肌肤上,四处留下了交/欢后的痕迹,或深或浅,或红或紫。
他还嫌不够。
但是,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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