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事儿呀,怎么莫名其妙的摸到了一个陌生女人的床上,跟人睡了一觉,结果还要藏柜子里。这要说出去,岂不是笑死人。
怎么自己就会认错人呢!昨天晚上明明感觉很像雪儿啊,那身材,那皮肤……想到昨天晚上跟女人那羞羞的场面,沈江南的脸突然红了。
过了一会儿,青梅说完事回来了,推开卧室门,看到沈江南,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又恼,又羞,又怒,却又……昨天晚上,自己本以为是做梦了,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居然跟这个男人做了那种事……想到昨晚那尴尬的事情,女人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了。
“你……你是谁啊?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对不起啊,不好意思啊,我以为是我朋友的房间,我以为是我朋友,所以……”
想到昨晚的事情,两个人都同时觉得很尴尬。
女人咬了咬嘴唇,说:
“你……你朋友是谁啊?”
“我朋友叫西门雪,请问你见过她吗?她在这里对吗?你能带我去找她吗?”
沈江南突然激动起来,伸手抓住了青梅的肩头,一双目光央求的看着青梅。
青梅见他那么激动的样子,心里暗想,那个叫西门雪的人,应该对他很重要吧,所以他才会那么着急,可是这里没有一个叫西门雪的人啊。
“你……你放开我,你把我捏疼了。”
“哦,对不起,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沈江南连忙放开青梅。
青梅想了一下后,说道:
“你所说的西门雪,不知道,我们村子里没有这么一个人啊!”
“什么?这怎么可能呢,雪儿一定就在这个村子里。”
“可这个村子里确实没有一个叫西门雪的人啊,我没有骗你,你是找错地方了吧?”
“不不不,不对,雪儿一定在这村子里,对了,那酒,我问你,你院子里面的那个酒是谁酿造的?”
“恩人啊!”
“恩人?你恩人叫什么名字?”
“恩人的名字?嗯……恩人有一个奇怪的名字,叫做忘念,反正我们也不知道她的真名叫什么,她只说她叫做忘念。”
“忘念?”
沈江南一头雾水。为什么叫忘念呢?难道当真不是雪儿?
不,不会的!这样的酒,除了酒神和雪儿,没有第二个人能酿得出来,一定是雪儿改了名字!
一定是这样!
青梅见沈江南脸色都变了,便问道:
“怎么了?那个叫雪儿的人对你很重要吗?”
“嗯,她是我妻子!”
“你……你妻子……那……那昨天晚上……”
“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我把你当成她了,我以为是我妻子,所以我……”
青梅低着头,满脸涨的通红,两只拳头捏得紧紧的,想到自己一个清白之身,竟然这样被人给当成了替身给毁了,真是又恨又悔。
“你……你这个该死的!”
青梅突然很愤怒的说了一句,然后从门背后拿起一把扫帚就开始往沈江南身上打。
“对不起,对不起……”
沈江南一边躲一边道歉。
青梅在气头上,追着他满屋子的跑,满屋子的打。
桌上的水杯被撞翻在地上了,水洒在了地上。
“你这个流氓,你这个挨千刀的……”
青梅上气不急下气,累得气顺吁吁了,依就追着沈江南找。
突然,青梅踩在了地上那一滩水上,滑倒了,身子往前一扑。
刚要扑倒在地上了,沈江南忙伸手一搂,青梅整个人便扑在了他怀里。
青梅顿时感觉身子就像是触电了似的,自己是第二次挨这个男人挨这么近,都能闻到他身上的男人味道,她觉得身子有些软,心里的怒气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尴尬。
沈江南也觉得挺尴尬的,他忙放开青梅,难为情的看了她一眼。
青梅也难为情的看了沈江南一眼,咬了咬嘴唇,小声说了一句:
“你走吧!”
走?这……雪儿都还没找到呢!
“那个……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酿酒的恩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她出门了。”
“啊?出门了,去哪儿了?”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去**了,也许是去采药,也许又是街上买东西了,不知道,恩人去哪儿从来不会告诉我们的。”
“那……那她大概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不确定,有时候半天时间就回来,有时候一天回来,有时候两三天才回来,有时候四五天才回来。”
沈江南心里感到一阵失落,本以为一来就能见到她,结果,却这么不容易。
“那我再问你,你们恩人是不是长得很漂亮?像仙女一样?个子跟你差不多。”
“对啊,你怎么知道?”
“是她了,就是她了,她就是我的雪儿,我的老婆。”沈江南激动地说。
“你是说,我们恩人,就是你口中的西门雪。”
“嗯嗯,没错,就是她,我要在这里等她回来!不管多久,我都要等!”
“不行,这个村子里不允男人进来的,你赶紧走吧,要是被发现的话你就惨了!她们会杀了你的!”
青梅慌张了起来,这个男人留在这里,就是一个定时炸弹,万一让村里的大姐知道了她房里有男人,到时候死的不光是他,而且还要连累我。
“你放心,我不会让她们发现的,你就让我躲在你房里吧,我可以付给你钱。”
沈江南说着,从身上摸出一张银行卡递给青梅。
“谁稀罕你的臭钱了!”
青梅付气地将银行卡摔在地上。
“拜托了,拜托了,青梅妹妹,就让我呆在这里吧,拜托拜托!”
沈江南肯求道。
青梅见他这么低声下气的求她,便心软了下来,没好气的说道:
“那好吧,你就躲在这里吧,不过,千万不要让人发现,否则咱们都得死。”
“是是是,我不会让人发现的!放心吧!”沈江南喜出望外。
就这样,沈江南躲在了青梅的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