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虽然是弥杞县的县令,但我还没上任呢?”
这到是说得通了,否则一方县令再无能也不至于混成现在这个样子。
但即使是这样,这闲事白肖也不打算管。
“庞炅是吧!你既然是地方县令,那么出事了就找本地的太守,我可以护送你一路,但其他的帮不了你。”
“就是太守要杀我。”
刚出了司隶就遇到这破事,白肖都不知道是自己倒霉,还是庞炅幸运,事情还摆脱不了了,那么白肖就不能坐视不理,他毕竟现在也是个官。
“你是朝廷直接任命的县令吗?”
“不是。”
这就奇怪了,当县令无谓就是两种方法,一种朝廷直接任命,第二种就是州郡主官从地方学子孝廉中提拔。
庞炅不是第一种,那么肯定就是第二种。
既然是第二种,那么本地太守对庞炅就有栽培之恩,这又栽培又杀的说不通啊!
即使庞炅不会做人,也不至于惹来杀身之祸,大不了就是丢官。
“你是抓住了什么把柄吧!”
“大人英明。”
十年寒窗苦读,庞炅通过了乡试成为了举人,庞炅就很知足,他不敢再求其他,他知道自己天资有限。
只想做个小官本本分分的,也算是对的起这么多年读的书熬的油。
庞炅算是一个寒门子弟,家中虽然不穷,但没有人做官,能成为弥杞县令那也是夹杂了很大一部分运气的。
自然对魏郡的太守文授感恩戴德,特意变卖了家中半数田产备下了厚礼。
庞炅也是懂点规矩的,人情理短吗?
就到了魏郡的治所邺城,文授对庞炅还挺礼遇,还把庞炅带到了家里,当然随行的还有其他官员。
庞炅初入官场不胜酒力,几碗黄汤下去就醉倒了。
被同行的官员笑话,这倒是没什么,庞炅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是醉得快醒的也快,等庞炅醒酒的时候其他官员都醉倒了。
唯独文授一人在酒桌上说胡话,庞炅就想表现表现,把太守大人扶下去休息。
可是这一离近,庞炅就把什么都听清了,原来眼前的这个文授,跟本就不是文授,他不过是一个流寇盗匪而已。
杀了人抢了文授的官印文书,冒名顶替成为了这魏郡太守,这一当就是十几年。
听说了这样的事情,可把庞炅吓坏了,连忙倒地继续装醉,等第二天城门大开,庞炅就从邺城跑出来了。
随后就遇到了追杀的人,庞炅是本地人,所以路熟侥幸逃过了几劫。
好不容易逃回了弥杞县就被追上了,这才遇到了罗俊。
庞炅把事情从头到尾的都说了一遍,一点都不敢隐瞒。
白肖听明白了,事情也很简单,就是一个人装作了另外一个人,一装就是十几年,最后被一个稀里糊涂的人撞破了。
“你既然都跑出来,那为什么往家跑啊!不情等着找死呢吗?”
“可我还有家人啊!我怕连累他们。”
这话听起来没毛病,百善孝为先吗?可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啊!
“连累不连累不是你说的算的,是人家假文授说的算的,你回来有用吗?能救人吗?只会把危险带回来。”
“我知道,我只想远远的看一眼。”
“你不用看了,罗俊你明天去庞家看一眼,什么情况回来告诉我,至于你庞炅这段时间就留在我身边吧!”
白肖身边这么多人,不见意多带一个人。
“谢大人。”
白肖让人把庞炅安置了一下,看他那个样子这么狼狈,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齐央是等庞炅离开之后才开的口,“这事不好管啊!”
“我当然知道,一个人当了太守十几年,他就算不是真的也是真的,在人家的地盘上要搞人家当然难了。”
齐央:“事情远不止如此,文授醉酒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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