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玩忽职守,还敢走主道。”白撵能这么说就代表他没生气了。
白肖又不是白撵,那么有经验,“不是第一次吗?下次就知道怎么走了,父亲现在整个洛阳的人都知道,我们两个的关系不好,你不要这样的关心我好不好,露馅了怎么办?”
“就是不想让你乱插手,所以才把你调到了大理寺,没想到去了大理寺你还不老实。”
白肖突然觉得自己错怪了姜衍,原来真正的罪魁祸首是自己的父亲白撵。
“父亲,你想把我调到大理寺,事先也告诉我一声啊!”
“事先告诉你,你还能去了吗?”白撵看人是最准的,他还看不明白一个白肖了。
白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父亲你不会以为,我所有的事情你都知道吧!我去哪都可以,就是不能去大理寺,那里有慕容复,算了不跟你说了。”
有一种话叫点到即止,白撵不想让白肖牵扯进大皇子的事情上来,白肖又何尝想让白撵牵扯到慕容复的事情上来呢?
如果在小朝会之前,白肖跟白撵说这些,白撵还能亡羊补牢一下。
现在却有点晚了,刚才在小朝会上,已经彻底跟大皇子一方撕破脸了。
此时的白家已经是无暇他顾了,“白肖,你离我近点。”
“又干嘛?”
“让我打一下,这样就不能露馅,你先过你的独木桥,等白家这边的阳关道走到头,再想办法去帮你。”
白肖又不贱,可不会上赶着去讨打,“父亲,可不可以让我打你一下啊?”
“你还想打我了,你这个不孝子。”
“我死都不要回去的。”白肖顺手就把腰间的玉牌摔在地上,那是支零破碎的。
白撵心中不得不承认白肖长进了很多,可是这眼光还是停留在原地,白家直系子弟腰间的玉佩,那都是品相最好的羊脂白玉,说摔就摔了这个败家子。
带许撵进入大理寺不难,白肖就怕许撵见过慕容复之后闹什么幺蛾子。
如果许撵在大理寺中说什么,那白肖就不好洗清自己的罪责了。
“齐央,你给我想想办法。”
“大哥,你是怕慕容复唆使许撵吗?”
不是白肖瞧不起许撵,而是许撵那个脑子非常人也,“那我到不怕,我一直跟在身边,他想唆使许撵,我是不会让他张这个口的,更何况到时候许撵也未必听得懂啊!”
“那大哥还在怕什么?找准时机带人进去就行了。”
“我现在发愁的就是这个时机。”
西域小磕巴进来上茶,齐央做了一个深吸的动作,连话都不说了,等小磕巴走了,齐央才开口,“体香。”
“齐央。”这次白肖可不能忍了。
“那个时机不就是朝会吗?早朝的时候大理寺卿,大理寺少卿都要去大殿之上,那大理寺中就没剩下几个人了,大哥难道还搞不了吗?”
卯时上早朝,也就是说百官要在卯时之前进入宫城,
至于那些不上早朝的官员,就能睡个懒觉了,即使要去各自官署府衙,也要在辰时之后。
那么也就是说中间还有一个时辰,足够白肖用的。
只是许撵的这个体格实在是太高了,走到哪都有人围观,那回头率比倾国倾城的美人都厉害。
毕竟美人只能吸引男人的目光,而许撵那只要是人都吸引。
所以等到朝会的时候,白肖只能坐着马车去大理寺了,还弄了自己一身酒气和脂粉气。
大理寺这个地方,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让人进的,门口的守卫自然把马车拦下了,“车上何人。”
白肖刚出马车就吐了,这口酒在白肖嘴里可是含了好长时间了。
“断丞大人,你这是….”
“喝花酒喝的太晚了,一睁眼就这个时辰了,索性就直接来这了,别说回春楼的小妮子真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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