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大内侍卫纷纷出动,瞬间将伍孚砍成肉酱,在场官员无不心惊,有几个年老的忍不住呕吐起来。
汉献帝在龙椅之上瞧见远处这一幕,吓得直咽口水,对曹德的畏惧之心又增长了几成。
曹德微微一笑,缓缓脱去外衣,里面乃是一副全钢的贴身铠甲,相当于后世的防弹衣,专门防御刀枪剑箭,“想不到吧?要害我门儿都没有!”
曹德又将朝服穿好,一边步入大殿,一边自言自语道,“太傅袁隗勾结袁绍,往来信件已然查获,御林军冲入府中将其捉拿,一门老少五百余口即将押赴刑场,退朝的时候,大家不妨去瞧瞧热闹。”
百官一听,更惊得说不出话来,眼见袁隗所在的位置空空如也,心知曹德所言非虚。
曹德在红毯之上一直往前走,吕布手持方天画戟在后面紧紧跟随,百官颤栗皆不敢动,献帝看那曹德越走越近,几乎要撞上自己了,慌忙起身要往一旁回避。
曹德伸手按住献帝,笑了笑,“陛下安坐,有微臣在,谁也别想打这张椅子的主意。”
献帝把脸上的汗擦了擦,心说就你丫的想坐这把椅子。
曹德在小皇帝身边站定,向下面看了看,忽然问了一句,“司空张温张大人在不在啊?”
张温听到曹德喊他的名字,顷刻间魂飞天外,既而整了整衣服定了定神,越班而出躬身应对道,“下官在此,不知丞相有何差遣?”
“听说你一向与淮南袁术关系密切,可有此事?”
张温赶紧答道,“早年两家有世交,现在已经不大联系了。”
“袁术最近可有信来?”
张温犹豫片刻,不知该不该承认。
“不说话即是默认喽?”
张温忙道,“没没没有,不不不,有是有,只是写了些问候的话,别无他意……”
曹德一笑,“司空大人如面,近闻曹操于朝堂弄权,百官无计,术在寿春,兵马颇盛,若有用术之处,即便来函,专此恭候……”
张温见曹德背诵信上文字丝毫无差,惊诧到极点,慌忙下跪道,“袁术那厮胡言乱语妖言惑众,下官半点不曾理会,绝无回函送与那厮,恳请恩相明察!”
曹德笑笑,“我知司空大人忠心耿耿,岂能与逆党同流合污?没事了,你退回去吧。”
“多谢丞相!”张温浑身筛糠遍体冷汗,此刻方才将心放下。
曹德朗声对百官言道,“有人说我曹某人坏话,我实在不想多费唇舌跟他解释,圣上年幼,太后故去,朝廷岂可缺了重臣主持大计?若非下官守护京师,地方上不知多少诸侯将要兴兵犯阙,那时节圣上的安危谁来负责?下官用心良苦,还望众位大臣善加体会,下面早朝正式开始,有事出班早奏,无事卷帘退朝!”
……
国舅董承回到府中,脱去朝服,于书房之内摇首叹息良久,忽然下人悄悄进屋,将一封信件交予董承之手,董承拆书视之,见上首大字写道——西凉太守马腾再拜国舅大人阁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