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要去哪?”
“我去哪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发现你最近怎么这么爱管闲事?不要再过来挑衅我。”
“原澜,你自己做的事是不打算承认了吗?你收买服务生在送给我的酒里下药,还让他把我送到薄柯宇的房间,你安的什么居心?”
原晓问道,为什么此刻她还能如此镇定,没有一丝愧疚。
“你在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收买服务员给你家下药,送你去别人床上了。你有证据吗?张嘴就是含血喷人?”
“这就是证据。”
原晓没想到她不见棺材不落泪,直接把装有监控的视频的U盘亮了出来,还拿出一张她去买春药的记录。
“你真是可笑。”原澜哈哈大笑起来:“我就是和服务生说几句话,你就说是我收买的他,那么在场和他说过话的人都有嫌疑,而且我买春药就一定是用在你身上,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以为全世界的人做什么事都是因为你。”
“你调查我的隐私,倒是很可疑。还有为什么和服务生说话可能买春药的人那么多,你却偏偏怀疑我,你是不是有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
原澜的表情相当莫名其妙,一副她有意过来找茬的模样。
见她这个样子,原晓也愣了,以前虽然她也总是陷害自己,但是基本上不会否认,也不会刻意遮掩什么。
她刚才一番话也有道理,难道真的不是她做的?
原澜说完,也不想多留,她现在心情不好,连奚落嘲讽原晓的力气都没有。
她一转身,原晓就拉住她的衣服,她外面穿的是衬衫,里面是吊带,原晓这么一扯,她的衣领就往下褪了几分,露出她后颈上明显的伤痕。
原晓眯了眯眼,这青紫的伤痕根本就不是擦撞能制造出来的,除非有人动手打了她。
可是有宦岑这个靠山,谁又能伤害到她。
“你脖子上的伤是谁打的?”
原晓问道。
“与你无关,别再惹我。”
原澜警告道,扬了扬手臂将自己的衣袖从她手中抽出。
没人能惹她,也就只有宦岑能够打她了吧。
她难道是被宦岑家家暴了?
原澜见她问起,一阵心慌,急忙要离开,看原晓这副起了疑心的样子,只怕她要问个明白。
果然,原晓再次拦住她,道:“说清楚,你的伤怎么弄的?是不是宦岑打得?”
“我都说了,和你没有关系,你有必要刨根问底吗?我就算被打死,也不需要和你交代。”
“别再多管闲事。”
说完,原澜几乎用比平时快几倍的脚速离开了,这个伤确实是宦岑打得,但是她一点也不想让原晓知道,让她知道,她就只会看笑话。
原晓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和宦岑的关系一直很畸形,两个人相互利用,谁都不算好人,宦岑给她钱和名利资源,她要给宦岑谋利,一有不合心的地方就会拳打脚踢。
就像很早之前,因为她怀了宦岑的孩子,宦岑并不想要,强制她打胎,那时候对她可真算不上好?。
不过恶人自有恶人磨,他们这一对也算是相配了。
既然原澜死活不说,她也确实没有必要继续问。
她们都没有注意到暗处,周璐瑶目睹了这一切,她脸上露出一个奸笑。
这下她又有机会对付原晓了。
原澜知道躲是躲不过的,原晓的事情过去以后,宦岑已经打了无数个电话给她。这次回来,也是宦岑几经催促。
宦岑甚至放言,他的势力很大,无论她去哪,都不可能逃出他的手心。
她不想回去,一旦回去面对的就是他的毒打。
可是除了回去也没有别的办法。
她忐忑地回到家中,宦岑早就在那里等着。
“知道回来了?”
宦岑冷笑道,房间里阴暗潮湿没有开灯,他手里拿着根鞭子,脸上是阴险的笑意。
见到原澜站在原地不动,他又怒道:“还不快给我滚过来!”
说着,他狠狠地挥了下鞭子,鞭子打在地面上,发出令人恐惧的哀鸣,好像把风都带起来了一样,可想而知这鞭子打在人身上有多疼。
原澜被吓得都快哭了,她慢腾腾地走过去,一边走一边哭着求饶道:“你别打我,我好好和你在一起,我只爱你一个人。”
“你的爱,值几个钱,而且你又不是没背着我偷过人!”
宦岑觉得可笑地说:“你只是个替身,我不要你的爱,我只要你的臣服,你只要乖乖听话,当我手中的棋子?,站到高处,帮我对付原晓就可以了。”
“谁稀罕你的爱!”
“那我听话,我以后都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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