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烙站了起来,挡在了杜安容的面前,“温公子,对于我夫人的失礼,在下很抱歉,温公子不用担心,温公子的伤,我自是会让人送去最好的伤药的。”
“亏了,”村安容用力的咬了一口点心。
是亏了,夏至也是这样想的,损失了东西,这还是赔了银子,不是亏了那是什么。
夫人?温辰脸上的血色刷的一下就已经近乎没有了,他伸出手指,颤抖的指着杜安容,“她是你夫人……”而他在这些话时,差一些就咬掉了自己的舌头,这不可能,绝对的不可能的,她怎么可能会阎烙的夫人,怎么可能会是国舅夫人……
“她以前被休过?”
“那又是如何?”阎烙从来都没有感觉被休过的女人有何不对。
“她说过,他的男人只能娶一妻。”
“是,”阎烙淡打断了温辰的话,“她定的家规,她大哥都得守,他们家的男子只娶一妻,女子只嫁只娶一妻之人,哪怕对方只是平凡百姓,”他眯起双眼,并没有感觉这样的事有何大惊小怪的。
家里的女人多了,就是麻烦的开始。
“男人本就应该三妻四妾……”
“我不想,”阎烙再是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冰冷,声音也是无温,“温公子说完了没有,我们要走了,我夫人她有伤在身上,不便在这里久留。”而温辰则是则是一幅大受打击的模样,想来是真的受了不少的打击,整个就差倒在地上了。
阎烙回头,这眼神警告间,明明就是在说,你给我小心点,回去再与你算帐,杜安容继续吃点心,她现在可是伤员啊,就算是国舅,也不能欺负残疾人。
“等一下……”温辰终于的站直了身体,可是明显的就是一幅大受了打击颓废感,想来,没有一段日子他是绝对的不可能缓过来的,君子不夺人所爱,更何况他也是夺不起。
他不过就是商人,而对方却是堂堂的国舅,皇上的亲舅舅,更何况,他不久前才是帮了他的,他温辰欠了他的,只是,只是,他的心真的疼了,而他从来都未曾这般疼过了。
真心的喜欢,真心的对待,只是可惜,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终是错过了太多。
杜安容要的,他给不起,他给的起,人家却是不屑,而他不得不承认,阎烙不管从哪里都是强了他太多。
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干涩的很,就像是堵什么东西一般,十分的难受,就连说出来的话,也是沙哑的。
“我能知道,她叫什么名子吗?”
而他甚至都是悲哀的苦笑,到了现在,他连自己心仪之人的名子都是不知,原来她一直不告诉她,只是因为她从未将他放在眼中。
“我吗?”杜安容扭过了脸,指了指自己,“我没有告诉你啊?”
温辰苦笑,“没有。”
“是吗?”杜安容这想来想去的,还是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有没有说过,好像是说了,又好像是没有没说。她又是拿出一块点心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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