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翻了半天,也是没有翻到。
轻轻抚着自己手腕,他的眉心轻微的向里紧了紧,主要是习惯了,少了之后,总是感觉手腕有些空荡。
杜安容悄悄的打开了门,恩,没有敌情。她偷偷的进来,再是摸摸的关了门,小心的神不知鬼不觉,就向里面走,结果却是听到了一股子清凉好听的声音。
“去哪里了?”
杜安容连忙站直了身体,对着自己的手指,“没有干什么,出去观光,看风景去了。”
“是吗?”这声音,真是够可怕了,这语调,真是够冰的。
“是……是啊……”杜安容就是心虚啊,她低下头,只看到了一双白色的靴子,然后再是向上,完了,她不敢看这个男人的脸了,他生气了,还是很生气很生气。
阎烙环住自己的胸口,落下长睫透出了他以往的清冷淡薄。
“杜安容,抬起头。”
杜安容要头皮发麻了,完了,这连名带姓的喊她,这比生气,还要生气,是很生气,非常的生气,还是要气的炸了。
“杜安容……”又是这种冷嗖嗖的,透着冷气的可怕的感觉。
杜安容抒了一口气,一脸小脸都是挎了下来。
“说,我的手串去了哪里了?”阎烙阴下了脸,就知道,这一定是她拿走的。这女人,越来越不像话了。
杜安容咬着自己手指,她不敢说啊。
“说,”阎烙的眸色已经晕成了一团黑雾,就像是要将人的心神吸入进去一般,然后全是万劫不复,而这一个说字,让杜安容吓到了,她猛然的打了一下冷战,然后眼泪就这么叭搭叭搭的向下掉了起来。
现在是她被吓到了,就连阎烙也是被吓到了。
阎烙忙将手放在她的脸上,我不过就是声音大了一些,“你怎么就哭了?”他叹了一声,将这个能把他气死的女人抱了起来,放到了自己腿上,他将自己的下巴抵杜安容的头项上,他其实才应该是那个要哭的人对不。
“好了,不哭了,我不说了,好吗?”阎烙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实在拿这个女人没有办法了。
“你凶我,”杜安容可怜的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还那么凶的。”
阎烙并没有感觉自己凶了,我的脸长的本就是这般。
“你骂我。”杜安容继续挑着阎烙的刺
“我有吗?”阎烙并没有记自己有骂过人。
“你有,”杜安容就是无理取闹了,谁让他把她给吓到了。
“好吧,是为夫不对,是为夫的错,以后不会了,好吗?”阎烙只能投降,与女人讲道理,是万不中用的,而他也实在是拿这个女人一点办法也没有,她就是他的软肋,稍稍一碰都是不行。
“本来就是你不对,”杜安容感觉自己实在是太委屈了,半天都是不想理他。
可是最后她却是拉过了阎烙的手,就这么靠他的怀中。
“对不起……”她道歉,她知道错了,真的。
“恩……”阎烙轻轻的叹了一声,算了,不过就是一些身外之手,不过就是时间长了,有些习惯了,而再是什么,都没有你重要,他再一次的抱紧了怀中的女人。这真是他给自己找来的罪,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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