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魔头即刻就止住了笑,面色渗着微红地看向我,眼潭中波光涟涟。她先望了我一眼,然后扫了一圈四周,当然,四周皆是安静下来,没有谁再放开大笑。女魔头正眼直视我,脸上不露任何情绪地问道:“你这舞步是何人教授于你,为何我至今未有见过?”
我在脑子里迅速转了一下,只是我该如何回答她呢,难道我要告诉她这是我原来世界的云南舞么?“回禀圣上,这是我家乡的舞蹈,爹娘说过,若是遇到了心仪之人,可用这舞蹈试探那人心思,若是那人笑了,便是有意了。”我在思考了一分钟后,最后还是胡乱地说了一通,虽然是我瞎掰,但是我想如果女魔头明了我的意思,那她应该是高兴才对。
“是么?”女魔头赫然一笑,望向周边的文武官员,笑问:“众位爱卿,这局又该如何评判?”
这次没有众官纷纭,而是那些相邻位桌的官员低头小声讨论起来。过了好大一会,又是那位威望很高的官员站出来发表言辞了,“回禀圣上,论歌声武艺,三位姑娘皆是不分高低,只是莺歌姑娘的舞步着实新鲜,我们都是第一次欣赏,倒也不好评判了,还望圣上多加指点。”
“莺歌姑娘所跳舞步为“博君一笑”之舞,我想问众卿家,你们认为这舞蹈之名如何?”
“这……”那位官员却是无话可说了。
这时,又有另外一位官员站出来,走到大厅中央,对女魔头行了颔首之礼,道:“这一局,微臣觉得莺歌姑娘当为胜者,尽管与棠百、芙蕖二位姑娘相比,莺歌姑娘的舞步有些生疏,最后收舞之时也不太顺畅,但是她的舞步却是新鲜,最重要的是配上如此舞名,挺为恰当。博君一笑,君笑,臣也笑,妙也!”
然而,那人还未等到女魔头的回话时,坐在右侧的一位级别不低的官员也走出来了,行至大厅中央,声线宏亮地道:“圣上,微臣有不同意见。”
“郭卿家,直说无妨。”
“臣认为,此局莺歌姑娘不能参与评判,她应该选择我们所熟知的舞蹈参加比赛,方才妥当。”
“歌艺舞蹈,都是为了让人赏心悦目,只要看得舒服,又何乎是不是我们所熟知的,微臣倒觉得郭卿家有些强词夺理了。”刚才第二位发话的官员又发话了。
“你……”那郭卿家似乎有些不悦,语气也变得有些气愤。
“那郭大人,你认为这局谁当为胜者,是不是你老人家心中早已有定夺,非芙蕖姑娘莫属了。”
“你……,放肆!”那郭大人更是不悦了。
此时,坐在高位上的女魔头发话了,“众卿不必争吵,今天本来就是让各位来放松一下,莫要为这点小事而伤了和气。今天是我的大选妃嫔之日,因为此事,也让众位卿家费了不少心思,我先在此谢谢各位大臣了。我自登基五年之来,至今未有正式选入管理后宫之事的合适人选,不是燕舞不愿接受众卿家的好意,而是这五年来,我忙于处理政事,实在是无这心思来劳烦此事。但是今天,燕舞决定应你们之意,选定后宫之人,但是,我要众位大臣一句话,那便是,在我当政期间,只许选一次嫔妃,而且是唯一的人选,若是今日定了,日后众位卿家不许再提此事,也不允许再往宫中送入任何才子或者佳人。当然,今日你们选送的姑娘皆是人中龙凤,倒是让你们费了一番心思了,我自有一番奖赏分给各位,只是如今这挑出的三位姑娘中,我已经有了中意人选,那么接下来的比赛就不用再继续下去,至于这第二局,谁是胜者,相信众位卿家心下已有定夺,现在也不用急于说出来,待我问询一件事后,众爱卿便可自由讨论,发表各自的高见。”
虽然女魔头是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可是自始至终她的语气皆很平和,腔正字圆,字字铿锵有力,确实不愧为一国之君,王者风范不明自清。在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一直都在望着她,那气质、那感觉就那样印在我脑中,挥之不去,她应我了,她承诺我了,她在文武百官之前承诺我她一辈子只选一次妃嫔,也只纳一位后宫之人。我满怀期待地看着她,虽然她并没有回应我,但是我还是能感觉到她眼角的余光瞟向我,那是一种信心十足的目光,只是她又要问询什么事呢?
我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时,只听到女魔头喊了一位大臣的名字,然后就看到一位穿着一品官服的官员来到了大厅中央,拱手而立,应道:“臣在。”
“梯田事宜实行得如何?最近进展又是如何?”女魔头满脸的严肃,那气势、那气场,无法比拟。
“回禀圣上,一切进行良好,此改造方案非常适合我族耕地地形,不仅解决了山坡引水灌溉的难题,而且还可防止水土流失,那么土壤养分仍然保留,这样来年的收成定是比上一年好的。微臣估算,今年的稻米产量比之去年,应该可以翻上一番。”
“好!有赏!日后还是由你来继续监督方案的实行进度。”女魔头抿嘴一笑,显得挺是乐呵。
“臣领旨。”那位官员接着又回到自己的位桌上了。
“众位爱卿,请先回到各自的位桌上。”女魔头笑盈盈地喊了一句。待那些人都一一坐好后,女魔头喊了我的名字,“莺歌,你过来我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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