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的白老太太。
可是打听来打听去,别说白老太太了,除了前些天离开的那三个年轻小娘,这些天镇子上连一个陌生女子都没来过。
须知吕家镇地处荒郊野外,平时只有过路的商队会在镇上投宿,而商队是不会带着女人一起出来跑商的,成天要躲那些企图剪径劫财的绿林好汉就已经够提心吊胆的了,要是再碰上出来抢压寨夫人的土匪,那就真的不作不死了。
这下镇民们都坐不住了,大家闹哄哄得聚在吕掌柜的客店里商议了一整天,可到头来仍然一点头绪都没有。
就在这时,整件事情又起了新的变化。
就在那三位年轻小娘离开以后的第十二天,镇上一户唤作吕大邙的人家里的一匹拉磨磨面使的驴子被发现死在自家驴棚之内……那头驴子同样也被吸干了血!
这下,那个吕大邙可坐不住了,他一口咬定镇上最近这些个吸血死亡的案子都是那三个年轻小娘偷偷使妖法做下的。
“说什么白老太太降罪!这分明就是那三个妖女在背后偷偷施展妖法祸害俺们!要不然一个弱不禁风的娘们凭啥一掌就把碗口粗细的门杠子给劈断了?!说到底,还不是镇上陶房要修那两间被她们烧毁的库房,这才借俺家的驴子去拉了两天砖木!这件事吕掌柜你要是不出面,那俺吕大邙就自己出钱去寻个先生来破这些妖女的妖法!”
“那一日任小老儿百般解劝,可大邙他却铁了心得要出面和那三个小娘做一回对头。小老儿见实在是劝不住,也就只能听之任之,后来这吕大邙就纠合了几家后生,一起凑了二十两银子,从外边请了一个据传很有道行的先生回来破这三个小娘的法。谁知……”
听吕掌柜讲,那个被吕大邙重金聘来的先生举着罗盘在镇子周围转了转,就一口咬定小镇上发生的怪事都是有人在暗中施展妖法作祟。
于是这位先生就在小镇中开坛做法,还反复警告小镇居民当夜都得在自己房子里藏好,切不可私自外出,言称自己要好生会一会这施妖法吸血害命的妖女。
据胆大者称,那一夜法师正在月下持剑摇铃,疾步绕着法坛作法,这脚下还踏着罡步,做出魁星踢斗之状。
然而就在法师作法作得正嗨之时,忽然就从镇外飘来一朵黑色儿的云彩,一下子就将手持法剑法铃的法师罩了进去。
只听一声痛苦至极的哀嚎,那法师手中的铜铃法剑‘当啷’两下就落在了地上,整个人裹着那朵诡异的‘黑云’,在地上不停得抽搐翻滚。
任凭那胆大者平日里如何夸口胆大包天,此刻都没了继续往下看的勇气,急急忙忙得跑进自己房里,将门窗死死得掩住,连气都不敢再大声喘了。
第二天清早,这位术法高强的法师被人们发现趴在那法坛之前,不但同样被吸干了身上的血液,那身上穿的道袍都被他自己撕扯得满是大大小小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