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重要的事,她拉了窗帘,关了门,走到镜子面前,褪下了身上的衣裙……
胸前的孽缘花不再鲜艳血红,而是一天天淡下去,可她用银针试了一下,也没有试出什么不对的地方。
难道是她体内的那些残留药性自动消除了孽缘花的毒性?
这是一种让她无法怀孕的药物,对身体无害,但她的身体与常人不同,这孽缘花不知是不是与体内那些药物冲击了,一开始是一日日变黑,渐渐地,又变红,直到现在变成了粉红。
她对孽缘花不是特别了解,师父回来了,或许可以去问问师父。
乔慕慕立刻把衣裙穿好,顾不得华神医才说过的话,立马飞奔去他的药园。
华神医在药园的草亭子里坐着,手里捏着本泛黄的书,看得正认真呢,一只雪白的手突然斜插过来,把他手中的书给抢了去。
“师父,看什么呢?”乔慕慕垂眼看了眼这本书,“这是什么书?”
目光,定格在孽缘花这三个字上。
华神医眸色闪烁了下,干咳了一声,“没看什么,我就是学艺不精,多学习点东西。”
“师父,你想到办法解我身上孽缘花的毒了?”乔慕慕直勾勾的盯着华神医,一本正经道。
“那个,我这不是在找办法吗?你先把书还给我,我再看看。”
“师父!你若不肯告诉我,我就去问墨笙,反正她什么都知道。”
“那小丫头能知道什么,你比她知道的多,连你自己都不清楚,还去问她,这不是浪费时间么。”
“那我问师父你,你肯说吗?”
华神医犹豫了,“慕丫头呀,你也别逼我啊,我哪儿能和你说这么多呢,这孽缘花的毒是你们三生阁每一任的阁主少主都要种的,你也不能例外。”
“当年我母亲是怎么生下我的?我不信糟老头肯让我母亲和我父亲怀上我。”
“你母亲和你父亲是青梅竹马,两人都是三生阁的人,阁主几乎把你父亲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看待了,否则你干嘛要叫阁主爷爷?再者,你母亲当初中的孽缘花的毒是可以解的,她……”
“你的意思是,我体内孽缘花的毒不能解?”乔慕慕美眸瞪大,惊呼出声。
若是不能解,她是不是一辈子都不能有一个属于自己和战弈辰的孩子了?
“我也不是这意思,只是你这毒解起来有些麻烦,谁让你从小跟着我学医,又吃了这么多药呢。”华神医长吁短叹的,就是在后悔自己当初让乔慕慕吃那么多药。
她这些年虽然没有被人毒害,可现在不能生孩子,代价有点大。
“糟老头怎么说?”
“阁主现在已经老了,自然是希望你早点生下一个继承人的。”
乔慕慕翻了个白眼,冷声道:“我只生战弈辰的孩子!”
言外之意,想让我和别的男人生孩子,做梦。
“他知道,我也知道,你不用这么大声的提醒我,你师父我的耳朵好着呢。”
闻言,乔慕慕放缓了语气,一字一句道:“师父,您给个准话吧,我这毒能解吗?”
“能。”这话,华神医还是说的很坚定的。
歪着脑袋,乔慕慕莫名道:“是否要用忘忧草?”
华神医不说话了。
“果然要用,我知道忘忧草是主药,也知道自己逃不过,只是……我不能忘了战弈辰。”乔慕慕垂着眼,叹息着。
华神医看向走过来的男人,犹豫了下,“你劝劝她吧。”
乔慕慕闻言,立即顺着华神医的视线看去,看到来人,她皱起了眉,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