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破解案子的,因为她相信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新一破解不了的案子,她就是这么的相信新一。
而白夜天则是在求爷爷高奶奶的祈祷死神小学生不要发现什么问题,不然以这货的尿性来看肯定是要大义面亲的,虽然他俩也没啥关系。
同时失去了最后赚钱机会的白夜天只好接受现实,果然还是老老实实的去找份兼职好了。
而人偶则是趴在白夜天头上,无聊的数着头发,当然她也只是低着头在看,数还是没数那就凭想象了,毕竟这货也不能说话有人看她她还不动,谁知道这货在想啥。
突然原本还低头趴着的人偶,又换了一个动作,抬着头眼睛看向了城市的某个方向,然后又咸鱼的趴了下来,这一系列动作没有任何人察觉,包括她的坐骑白夜天。
精疲力尽的一行人回到事务所简单对付了两口就休息了,夜晚白白夜天躺在床上,回想那个盔甲人那时候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以及自己身上为何会有恶魔的气息?
首先与自身无关的情况下,自己的身上有什么和恶魔有关的吗?
那也就是面具了,可那只是别称!真要说出来和恶魔八竿子打不着关系啊!
排除了自己的可能,白夜天眼角放在了他枕头边的人偶身上,看着她又换成了粉红色带有小花图案的睡衣,抱着她自己的小腿蜷缩一团,纽扣的眼睛迷瞪瞪的,眯着眼嘴角还留着口水。
白夜天摇了摇头,把人偶蜷缩的身躯摆正,然后给她盖好被子揉了揉她的小肚子,难不成这货还是个恶魔?真是刷新我对恶魔的认知。
另一边。
深夜的河边走一个男人颤颤巍巍的接着电话。
电话那边嘶哑的声音,虽然没有什么声线,但谁都能听出他出奇的愤怒。
“你这个笨蛋,铠甲早已被掉包了,这不是我要的那副,你这个蠢蛋,你真的应该和见真那个白痴一起去死!”
“请……请……再给我一次机会,下次……下次我一定会拿到盔甲,请相信我……”男人哆哆嗦嗦话都说不利索,浑身都在发抖。
“蛙田!”
突然男人听到有人在叫自己,他一下手脚冰凉,手机也掉在了地上,双眼瞪大张着嘴恐惧的看着前方,他听出了那个人是谁。
“馆……馆长……”
“咚,咚,咚!”
从深邃的黑暗深处,缓慢的走出了一位身穿盔甲的人,盔甲带有厚实的面具看不清里面的人,唯有眼睛的部位散发着猩红的光芒。
随着骑士越来越近,男人的耳边也想起了未知的嘶吼,他的眼中世间的一切都披上了猩红色的面纱,天空,大地万物,都是浓郁鲜红血液的色彩。
红色模糊了他的双眼,甚至看向骑士时,骑士的身形也开始发生了扭曲,骑士的身躯开始膨胀,恐怖的突刺从他的身体里长出,张开的巨大嘴部恐怖的利齿一排又一排。
铁质盔甲每走一步都会留下沉重的声音,那声音仿佛踩在男人的心头上一样,男人甚至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开始急促。
“呼……呼……呼……”
盔甲骑士漫步走到了蛙田的面前,然后缓慢的拔出了腰间的长剑。
长剑与剑鞘摩擦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
这声音在蛙田耳中仿佛是断头台升起的音响,生物的本能告诉他,馆长是真的想要以及会杀了他。
蛙田强忍恐惧带来的不适,强迫自己颤抖的双腿站直,然后他鼓足了勇气大吼一声,一转身用他全身力气发了疯一样的向后跑去。
他没有做任何反抗,巨大的恐惧告诉他那不是自己能面对的人,自己就像蚂蚁面对庞大的巨人一样。
骑士不慌不忙依旧是屹立在原地,抬起另一只没有举剑的那只手,对着前方发了疯似的男人虚空一握。
男人仿佛被禁锢了一样动弹不得,他面部憋的通红,浑身青筋暴起,可他依旧动弹不得。
骑士伸直抓握的手慢慢弯曲,男人也被拖拽似的靠近骑士,男人嘴里哀嚎着,祈求着,疯狂着,咒骂着,最终化为无尽的怨恨,陷入沉寂。
他的头颅高高飞起,身躯摇摇晃晃躺在地上,鲜血直涌洒落一地。
骑士将长剑重新归入鞘中,伸手接住了男人飞起的头颅,捧在自己的掌心,弯腰拾起了地上的手机。
屏幕依旧亮着,通话并未停止,骑士一手捧着头颅,一手拿起电话凑在了耳边:
“喂!索罗斯·柴尔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