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明明是您叫我说的—。”韦尔斯感觉自己被诱导而有些不高兴。
“谁知道你看上去很正经,心里却有这么龌龊的想法啊!你这闷骚男!—来!泽维尔,换你来回答!你的话应该能理解你的父母的心情吧!”堤奥涅突然将话头丢给了泽维尔。
泽维尔可以说是一脸蒙逼,愣了几秒,直接大吼到:”谁会理解这种父母心啊!我不可能会知道的吧!”
“啧,果然是处男,真是没用。”堤奥涅耸耸肩,然后接着说到:”作为我左膀右臂的两个家人,没想到竟然一个是闷骚,一个是处男,没一个派的上用场的,唉—看来能依靠的只有自己了。”
好烦!—韦尔斯与泽维尔虽然并不是父子,但是脸上都露出了相似的表情,两人能跨越隔阂、达到短暂的心灵相通,也可是说全都是堤奥涅的功劳,虽然本人可能并没有特别想这么做就是。
“哼,就让我来好好告诉你们吧!重点到底在什么地方,那当然是—我在那时候牵到了你妈妈的手啊!而且还是十指交扣的那一种喔。”堤奥涅看起来非常高兴的说着。
“而且根据事后从大舅兄那里得到的可靠情报显示,这是她除了家人跟野生动物以外第一次与人十指交握唷!而且还是两只手的喔!怎么样?我都说到这里了,你们应该多少能理解这件事的美好了吧。”堤奥涅再度将十指指向二人问到。
为什么会有野生动物?—这是众人不约而同浮出的疑问,不过没有人会想在这里提出这个疑问,免得自己被抓住强灌一些自己不想知道的事。
“我觉得大嫂应该只是为了增加摩擦力,让您的手更容易被她折断而已,并不是真的对您有那个意思。”韦尔斯提出自己的观点。
“那又如何!那可是女孩子的手啊!而且还是第一次接触家人以外的男人的手啊!虽然我也是第一次碰女孩子的手,但是男生的手跟女生的手的价值是不一样的啊!这是多么棒的事情你能明白吗?让自己有过这么棒的经历的女人只能娶了不是嘛!韦尔斯!你应该能明白吧!你跟赫瑟尔不也是因为『第一次』而结婚的,对吧!可以明白了吧?”堤奥涅摇晃着韦尔斯寻求着赞同。
“您是个『变态手控』的是我已经能充分理解了。”韦尔斯叹了口气接着说到:”而且我跟赫瑟尔的相遇才不像您那么奇怪,我们只是普通的认识了,只是碰巧成为了对方第一个接触的同龄异性而已。”
“说什么奇怪!哪里奇怪!我可不像你在第一次见面就抱住了人家喔,真是没有羞耻心,你这个闷骚男!”堤奥涅指着韦尔斯的鼻子说到。
“那…那只是赫瑟尔快要摔倒了,我伸手去扶不小心就—。”韦尔斯难得露出了有些害臊的表情,慌张的辩解也让人感觉很没有说服力。
“哼,尽在骗人,勤于修练武术的你怎么可能会没办法正常的应对这件事,自己硬要抱女性还说谎,这可要不得啊。”堤奥涅继续指着韦尔斯的鼻子。
“你…你这是污蔑!那是因为二哥你的哀号声太响才不小心分了神,看到时已经有点来不及了,匆忙之下才不得已而为之的!我绝对不是会趁人之危的卑鄙之徒。”韦尔斯继续辩解到。
不过旁人们总算因为听到”正常”的感情故事,而不再挂着苦瓜脸了,有些商人的家人们甚至还听的津津有味的,在刚才说到”抱住”的时候,甚至还像是看到让自己心动的少女漫画场景的女高中生一样,一起手拉着手发出兴奋的惊呼声。
毕竟眼前的韦尔斯在少女们的眼中依然还是屈指可数的大帅哥,跟堤奥涅这个只是普通帅,似乎还有奇怪性癖的人毫无可比性。
“哼,又在牵拖,没关系,那就说说下一次的事情吧,你跟赫瑟尔那次相约一起去山上散步,赫瑟尔不小心扭了脚,结果你不找旁边的护卫来处理,就自己主动摸了未婚女子的玉足,这又该如何解释?”提奥涅这次直接把手指压在韦尔斯的鼻头上,用指责的语气问到。
“那…那只是因为我那时候太急了,不然你要我看到赫瑟尔痛苦的表情却在旁边袖手旁观吗?我那时候的确是距离她最近的人,那提早作应急处置也只有好处而已吧!为自己喜欢的女性奉献出自己的劳力有什么不对!”韦尔斯面红耳赤的反驳到,引的少女们又是一阵尖叫。
“哼,结果你就是用这种小手段才迅速的跟赫瑟尔拉近关系的,要不是我是你哥,在规矩上必须比你早结婚,恐怕你就早两年跟赫瑟尔开始享受新婚生活了吧,真让人忌妒。”堤奥涅继续按着韦尔斯的鼻头龇牙。
“那二哥你又如何呢,全部都在说我的事,你又好到哪里去了!”韦尔斯的表情十分难堪,为了回避这个话题,而把问题丢还给堤奥涅。
“哼,我可是比你好得多,那是我第二次跟我的爱妻见面的事—。”堤奥涅才刚说出口,韦尔斯就立刻接了话。
“啊,是你被大嫂嫌烦直接往你嘴巴灌了一颗石头的事吗?记得你刚用治愈魔法长出来的门牙跟其他很多的牙齿都在同时被打断了,大嫂还想继续用拳头捶打你嘴巴里的石头时,亚特涅伯爵又不顾众人的劝阻开口说到:『不要打脸!也不可以打头!也不要随便卸了别人的胳膊!不能写字、练剑是不行的!要打就打脚吧!反正不能走路还有旁人可以帮扶—。』,在伯爵绝对是故意这样说的之后,二哥你的膝盖就被用时头敲碎—的那时候吗?说真的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看上大嫂的。”韦尔斯说到最后真的是满脸黑线,这对旁边的其他人来说也是如此。
“哼,你不明白,根据来自大舅兄的可靠情报,你大嫂那时候打过的人可是只有我一个喔,那么只要我让她打习惯,让她感觉一天不打我都不痛快的时候,我不就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深刻印象了吗?这样我就是她的唯一了!”堤奥涅信心满满的说到,完全不管众人都有鄙夷的眼神看着他。
“这不就是变态吗?”韦尔斯简单明了的吐槽到。
“才不是!变态才把被打当目的,我是把被记到心理当成目的,两个的意义完全不同好不好!”堤奥涅反驳到。
“那也很奇怪啊!而且你还是没有说清楚你喜欢大嫂什么地方啊!刚才除了说到被打跟手还有说到什么吗?”韦尔斯当然不会被这样的论点说服,而是提出堤奥涅所模糊的焦点。
“好,既然你想听我就说给你听,我最喜欢她的—。”正当提奥涅打算继续宣扬自己不被世人接受的爱时,韦尔斯跟堤奥涅都知道的两个人影出现在他们面前,打断了他。
“老公,这样可不行呢,让大家知道我们的爱情故事,多么让人害羞啊。”提奥涅的老婆『拉缇娜』笑容可掬地说到。
哪里?能让她害羞的点在哪里?—这是众人的心里同时萌生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