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艾格妮丝你没事真是太好了!爸爸我都快担心死了。”高喊过后,发出声音的中年男子便冲上前用力的抱住了我,手上的红茶也因此淋了那个男子一身……呃,谁啊?
当正打算打量男子时便对上了男子标志性的外观—过瘦的外表和浓厚的黑眼圈,答案瞬间就从原主的记忆中涌现了出来—啊,是父亲。
虽然有点担心他的健康状况,不过还是先回应他好了……但是家人之间该说什么呢……完全没有头绪。
就在我还在纠结如何应对时,亚德里安哥哥跟另一位看起来很眼熟的青年已经同时踏入了房间中。
青年的容貌与亚德里安哥哥相比五官则更为粗旷,肌肉也更为结实,看起来更有男子气概,但是却也看得出他流露出的温柔,只是那是一种粗中带细的铁汉柔情,与亚德里安哥哥那种像是无微不至的宠溺有着很大的分别。
他身上也与亚德里安哥哥一样穿着以红色为主的华美服饰,或许因为他本人会些剑术或只是为了加强自己平时的气势,腰上佩戴着一把镶金的长剑。
“父亲您太急躁了,老师不都说过没事嘛,您看,您这样艾格妮丝反倒被您吓的不知道说什么了。”青年看向我露出温和的笑容,那是接近成年男性的略为低沉、成熟的嗓音。
“呵,好啊,泽维尔你竟然笑话我,倒是把你自己撇的一乾二净啊,明明我们都是一起大叫一起跑着过来的同伴。”父亲稍微松开了些对我的紧密的拥抱,侧过身对青年『泽维尔』说道。
『泽维尔斯托诺瓦』其实就是我最大的哥哥。
“您误会了,我只是追随您的脚步而已,并不是真的那么慌张,对吧—亚德里安。”泽维尔哥哥转头向亚德里安问到。
“那是我要说的话,兄长,还有,请先刚才跑步而流的汗擦干净吧,不管是父亲还是兄长。”亚德里安哥哥却毫不留情地直接拆台,让父亲和泽维尔不禁一同苦笑。
看这样的光景,胸口涌进了一股暖意,也不知道我何来的勇气,或许是想融入这样的气氛,还有带着想给亚德里安哥哥小小的报复一下和撒娇的想法,我装出有些难过的样子,用微弱的语气说到:”所以亚德里安哥哥其实并不担心我吗?”
也因为这句出奇不意的言论,从我刚”清醒”以来,在我面前就像一直都戴着一张”平静”、”腹黑”的面具的亚德里安哥哥,他的面具似乎化为了粉碎,露出了惊慌的神情。
“我…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说父亲他们—。”亚德里安哥哥有些紧张的想要辩解,手足无措的他因此也漏看了父亲与泽维尔哥哥一闪而逝的阴险笑容。
父亲故意挪动身子,将我完全揽进自己的怀中,然后装出有些责备的语气说到:”你看你,真是太不善解人意了,竟然对自己的妹妹这么冷漠,还惹哭了她。”
然后他似乎一边忍着偷笑出声,一边伸手抚摸我的头说道:”乖~乖~我们就不要理那个薄情的哥哥了。”
“就是说啊。”一旁的泽维尔哥哥也装模作样的点点头,然后看似一脸认真的说到:”你竟然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的妹妹,真是太令人寒心了,这是作为兄长的失职啊。”
“少啰嗦!你们这两个留着臭汗的家伙!我没在跟你们说话!”亚德里安哥哥似乎失去了冷静,歇斯底里的吼叫着并试图绕过故意阻挡在他前面的泽维尔哥哥。
但是因为年龄和身体素质的差距,一直被阻挡了下来,直到透过父亲手臂与腰间的缝隙不断观察着情况的我,忍不住笑出了声,这场闹剧才在亚德里安哥哥有些羞愧的红着脸闭口不言和两个房间里最年长的人的笑声中结束。
“好了,也闹得差不多了,来说正经的吧—。”父亲露出凝重的表情,两个兄长顿时就噤声。
“艾格妮丝,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摔下树的吗?”父亲缓缓地开口说道。
诶?为什么突然这样问?我不是单纯的手滑而已吗—这样想着,我很快地就回答道:”我已经跟亚德里安哥哥说过了,我不小心没抓好就掉下来了……难道不是这样吗?”父亲轻轻地摇摇头让我有些错愕,这种事原来也能不单纯吗!
“把从她伤口找到的东西给她看吧。”父亲向后方伸出手并这么说道,亚德里安哥哥闻声便将一个东西交给了父亲,父亲也摊开手掌让我看清那个东西。
那是一根银针,仔细观察也只能发现上面除了有一些细小的纹路,还有尾端少了可以穿线的小洞外,就没有其他与普通的针不一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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