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充满了心疼,一个单薄的女孩子竟能忍住这般的痛楚,这要是他认识的那些娇贵的富家小姐,恐怕这医院早就给她掀翻了。
蒋医生给蔚晴处理完伤口,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蔚晴的伤口不均匀,到处都被擦伤了,很多沙子夹进了伤口中,伤口又不断的在流血,这无疑加大了清理的难度,他眼角笑出了深深的鱼尾纹,“你是我见过最能忍受痛的女孩子。”
蒋医生对蔚晴竖起了大拇指,会心的一笑,这家医院属于富家人的私人医院,蒋医生平日里接待的无非就是那些娇贵地有钱人,只要有一点点痛疼久大惊小怪,哭天喊地的,见到蔚晴这般地隐忍确实惊讶。
他俯在办公室上有条不紊地填写什么什么东西,不时扶了扶眼框,手里拿着一张像大料异样的东西朝盛逸哲走来,“伤口美什么大碍,只不过可能回留疤,要是保养的好耶不一定,还需要做X光,看看是不是伤到了骨头?”
蒋医生对蔚晴的伤势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伤口虽有些严重,骨头应该只是轻微的扭伤,这种检查只不过是有钱人所要求的。
蔚晴根本听不进他们在说些什么,液体和她的血肉产生的“余力”让她的头皮发麻,她感觉自己的左脚都快废了,小心翼翼的移动着。
等蔚晴做完一系列的检查已经是晚上七点了,盛嘉泽早就用完晚餐坐在客厅里,喝着红酒看着电视等待着蔚晴落魄的走进来。
可接下来,却是他想不到的。
“二少爷回来了。”李妈站在门口恭敬的问候道。
李妈脸上充满了疑惑,她看着盛逸哲扶着的人,不正是大少爷在等的大少奶奶吗?大少奶奶没和大少爷一起回来,怎么和二少爷回来了?
“李妈,嫂子地脚受伤了,医生交代不能走动,你这些天好生照顾好嫂子,”盛逸哲扶着蔚晴往里走。
“大少奶奶这……着是怎么了?”李妈看着蔚晴的脚上缠着厚厚的白色纱布多了一丝丝的焦虑,着要是被盛嘉泽看到了,指不定会发脾气。
李莫戳了戳正沉浸在享受之中的盛嘉泽,面露难色,在他耳边轻轻地说道,“少爷,大少奶奶回来了。”
盛嘉泽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蔚晴蓬头垢面的样子,手中摇晃的红酒在酒杯中撞击,一两滴红酒洒在新换的米色地毯上,满满的散开像盛开的花朵。
盛逸哲根本忽视盛嘉泽,扶着蔚晴小心翼翼地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蔚晴的身上,一行人都不曾注意盛嘉泽愈发黑的脸。
“李妈,准备点东西。”盛逸哲吩咐李妈。
“少爷……”李莫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轻声叫唤着盛嘉泽。
盛嘉泽勾起那一抹令人害怕的笑容,他将红酒杯重重的摔给李莫,红酒溢在了李莫的袖口上,李莫以最快的速度擦拭完紧跟在盛嘉泽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