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我已经忍受龚建清很久了,他不配做我的父亲,甚至不配为人。”
龚柠面无表情地叙述完那段残酷的往事,唇角甚至还泛起一丝丝笑意,眼神中的淡漠看得人生寒。
少女花样年华在那个寂寥寒冷的冬季,枯萎凋谢。从那以后少女失去了她的天真和纯净,清澈的眼眸被世间脏乱恶臭掩盖,徒留下一簇怨念侵染地一干二净的灵魂罢了……
龚柠云淡风轻地叙述让云忱和祁烟都沉默不语,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安慰龚柠,甚至是想要认同、纵容龚柠的做法。唯有秦霄上前拍了拍龚柠的膝头,献上一些在龚柠眼中徒劳的慰问。
陈淑杏坐在龚柠身旁,脸色不太好,眼袋很深,眼白已经被泪水浸的全都是红血丝,枯槁的手紧紧握着龚柠的手腕。
而龚柠不动声色地将手抽出一些,身子也坐的离陈淑杏稍微远了点:龚柠可以原谅陈淑杏的软弱,但她不能原谅陈淑杏对龚建清的放纵,她对陈淑杏从始至终是揣着一点恨意的。
“今天我买的这袋子老鼠药就是要下到鸡汤里,给龚建清喝。结果龚建清死了,也省了我不少事,不然我还得去坐牢不对吗?”龚柠瞥了一眼秦霄,吊儿郎当的翘起二郎腿,“谢谢你们告诉我这个好消息,留下吃顿饭怎么样?”
“不用了。”祁烟开口:“还是你们留着自己吃吧。”
龚柠笑道:“你怕我给你下药?”
祁烟摇摇头:“我只是觉得我们在这已经耽误很久了,龚建清已经死亡,你们未来的生活也会一片光明,今天就算你们庆祝的日子,我一个外人也不好打扰。”
龚柠闻言,目光在祁烟眼前的黑丝绸凝视片刻,她认真的问:“你眼睛的遭遇难道和我类似?所以你能理解我的感受。”
“恰恰相反,我的眼睛是因为我以前做坏事太多,造成的反噬,这算是我的债。龚建清的债是你的,所以他如你所愿地死了。”
祁烟说完摇摇晃晃起身,云忱上前揽着她的腰:“慢一点,扶着我。”
“好。”
眼见着俩人又要开始虐狗,秦霄连忙起身对着陈淑杏和龚柠鞠了一躬:“对于你们的事情我深表同情,但是我们还要去抓凶手,先告辞了。”
龚柠点点头,站在窗台目送他们三个人上车。就在云忱即将进入车后座的时候,龚柠一把推开窗户大喊:“你要记得答应过我什么!一定要带我去见他!”
云忱点点头钻进车里,一直到车子渐渐消失在川流不息的车流中,龚柠才慢慢收回视线。
“柠柠,我盛了鸡汤,快来喝吧。”陈淑杏从厨房端出一碗黄澄澄的鸡汤,上面还飘着几颗鲜艳欲滴的枸杞。
“我来了,妈。”龚柠挤出一丝笑脸,跑过去端陈淑杏手里的鸡汤,然而她跑的太快,一下子将鸡汤撞翻在地上!
“啊!妈,没烫到您吧。”龚柠连忙从桌上抽了一个几张纸,“妈,烫到哪里了没有?需不需要我去拿药箱?”
见女儿担心的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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