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身上,而且一直都在看着我。”
“哼!”宫天歌小脸顿时沉了下来:“都这样了,还死不悔改,看样子这一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刻。要是她还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搞这些小动作,那可就真的别怪我赶尽杀绝了。”
萧重月轻轻揉着她柔软的发顶,道:“如果是他真的这般愚蠢,怕是还轮不到你出手,就自己把自己给作死了。”
“哦?这话怎么说?”宫天歌一扬眉,不知萧重月为何这样说。
“那个王越,今日迎娶韩清时并未十分兴奋,脸上的表情也不是很高兴,尤其是在看见韩家那些冷嘲热讽的表情时,脸色难看得很。我想韩清过了门之后,日子也不会如我们所想的那样好过。或许她会发现自己一直以来的设想都破灭了。”
宫天歌一愣,随即笑道:“真没想到,原来这个王越还是个得到了就不珍惜的主儿,那韩清可就惨了,白白的失了身子,什么都没捞着不说,还把自己的大半辈子给搭进去了。”
说着说着,宫天歌又嗤了一声:“哼!男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得到了的就成了一个物件儿,真有够过分的!”
一旁同为男人却无辜躺枪的萧重月:……
“我并非如此。天歌,你要相信我。”萧重月握住了宫天歌的手,十分严肃地道。
“哼!我自然知道你不是这种人,才愿意嫁给你的。再说了,我可不是会让人得到了就丧失兴趣的女人,也不是看着丈夫对自己失去了兴趣却无所作为的女人。”宫天歌笑得得意洋洋。看得旁边的萧重月瞳仁越来越深。
“天歌……自从上次你病倒了之后,我们似乎有很久都不曾温存过了。”萧重月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了起来,按在宫天歌腰上的手不由自主地加大了些力道。
宫天歌立马绷紧了皮,生怕自己再乱动一下就会引起某人的疯狂。
“咳咳……”宫天歌咳了咳,“可我觉得我的身子似乎还没有完全大好……”
“哦?”萧重月用一种看透了一切的神情看着她,唇角带笑,“那我怎么看,你现在似乎挺有力气的样子?都有力气下床了?嗯?”
那轻挑上扬的语气像带了一个小钩子,把人的魂儿都给勾走了。
宫天歌就这样脸红心跳地被大灰狼给拐跑了,让一头饿了好几天的狼饱餐了一顿。
……
几日后。
白清煊和白清源再次来到萧府,只不过这一次,他们是来道别的。
“我们兄弟二人在这儿呆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已经够久了,也是时候回京城复命了。萧夫人放心,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
也希望以后唐氏医馆能早日在京城开一家分店。我在京城等着少将军和萧夫人来。届时,我们一定热情款待二位,以回报这些日子来二位的照顾。”
萧重月脸色淡淡,不过任谁都能看出他现在心情不错。
毕竟这俩人都和宫天歌关系不浅,尤其那个哥哥,三天两头想要跑过来见她,他都快烦死了。如今这两个人终于要走了,他高兴还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