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暖和的天还要烧暖炉?这个唐海的身子是有多弱?
白清煊心里的疑惑也多了些许,难道……不是她?
她的身体怎么样,他们都知道,冬日的时候,光着脚踩在雪地里能撒欢地跑,整个人就和一只小火炉一样。
这样的人会需要每日揣着个暖炉过活?白清煊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太可能。
几人穿过层层叠叠的花园,周遭名贵清丽的景致令人心旷神怡。但当他们来到一处开遍了梨花的小院子后,却都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白衣女子坐在一方青石矮几前,一头瀑布般的墨发随意倾泻而下,柔顺地贴在身上,随清风微微飘拂。
偶尔几朵梨花花瓣被风吹落,落在她的衣衫上。淡藕色的衣袍上绣着紫色和金色的细密纹路,配上这浅浅点点的梨花,愈发显得温婉雅丽。
虽然这女子的脸并非容颜绝丽倾国倾城之色,但却淡雅得别有一番风骨,只那一双眼睛就看得人十分舒服,似乎在她面前,可以倾诉出自己心中的所有苦恼。
如画卷中的女子听到了动静,抬头一看,就看见了来人。
“阿月。”女子的嗓音清润好听,如珠玉碰撞一般清脆动人。
白清源注意到,萧重月的脸色一直都很冷,直到看见了唐海,他的脸上才多了一丝不一样的表情,眸中如冰雪遇到春水,融化成了一滩腻死人不偿命的温情。
“怎么不在屋里坐着?外面风大,也不多盖一件披风。”萧重月皱着眉头,大掌握紧了她微凉的手,攥在手心里用灵力慢慢暖着,“唐城,她胡闹,你也不知道拦着吗?”
一直站在宫天歌身后的黑衣少年神色一僵,随即低头乖乖认错:“是属下失职,请少将军责罚。”
宫天歌见萧重月果真拉下脸来,连忙按住他的手,笑道:“阿城也是听了我的话才不拦着我的,我披着披风有些热了,便贪了这一会儿的凉,你不要生气了……”
说着,还拽了拽男人的袖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直直看着萧重月,他就是心里头再有火,也消了大半,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没有下次。若是又着了凉,受苦遭罪的人还不是你?”萧重月无奈地捏了捏她的鼻尖,这宠溺又纵容的表情,让旁边的两个男人看得直了眼。
这……这和刚刚他们看见的那个冷面冰山真的是一个人?
怕不是分裂了?
白清煊紧紧地盯着宫天歌,突然笑了笑,道:“本以为萧夫人会是个强势果敢之人,没有想到竟是如此的……温柔可人,怪不得少将军会如此宠爱夫人。”
宫天歌抬眸看了他一眼,随即又看向身侧的萧重月,只见他俊美好看的侧颜正冷冰冰地看着白清煊,不知是何意。
“白少爷这话说的有失偏颇,我只在阿月面前如此,旁人面前我一向不这样。其次,阿月宠我并不因为我温柔可人,而是单单只是因为我这个人而已,阿月,我说的对吗?”
宫天歌眨巴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