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宫天歌此时收到这封名帖,脸却是黑沉的。
“你说这白清煊和白清源两人,还真是不客气,我那日就说了一句,他们就真的来了。”宫天歌撇了撇嘴,对旁边的萧重月道。
萧重月脸色也不好看,他不喜欢有人贴在他媳妇儿身边。
尤其是……这俩人还是从前和她私交不浅房男人。
特别是那个白清源,他看那人不爽很久了!
宫天歌感受到萧重月身上突然涌现出来的煞气,然后又蓦地消失了,不由得拽了拽他的袖子,道:“阿月,这个白清煊不好对付。”
“那便不见了。”萧重月眉眼冷淡,话说出来却轻狂得很。
这京城里来的人,就是要试探他们来的。怎么能说不见就不见,好歹那人也是白家的少爷呢。
宫天歌笑着窝进了萧重月怀里,道:“也不用避而不见,这样反倒惹人怀疑。不如……到时你和我一起去见他?”
“难不成……一开始你还想着自己去见这人?”萧重月冷眸微微眯起,看了宫天歌一眼,“自那次白清源碰了你之后,你就应该知道我不会再让你单独见他们中任何一个人了。”
宫天歌一愣,一时还反应不过来他突如其来的霸道,随即才莞尔一笑,笑得比外面繁复叠叠的雪白梨花还要清丽好看。
“没想到你早就打着这个主意了!只是我不知道到时候该如何说服他们让你留下,白清源年纪小,还好糊弄一些,可白清煊却是个老狐狸,精得很。”
萧重月勾唇,揉捏着乖巧窝在自己怀里的小夫人的手,道:“夫人放心便是,为夫自会有办法。”
宫天歌伸出手揽住他的腰,妥妥的乖巧媳妇模样,点了点头。
他都这么说了,那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三四月份,春光正好,外面斜阳微暖,天朗气清。萧重月给屋子里加了暖炉,然后将窗户打开,让外头的微风吹进来,带着缕缕梨花香气,十分好闻。
宫天歌缩在萧重月怀里,看他一脸认真地处理公文,不由得看得发起了呆。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好看,如今一看果然如此。这张脸真是一天到晚对着看,连着看多久都不会腻。
清风拂来,将男人的发丝轻轻扬起,吹到了宫天歌脸侧,有些痒。
突然有那么一瞬间,宫天歌希望时光就静止在这一刻。正正好的宁静,无人打扰,无事烦心。
不用去考虑什么叵测的算计,没有复仇,没有心计。
这天地间只有她和他二人而已。
小小的书房内,绝美的女子一袭白衣,墨发随意散着,如瀑布般垂在身后,妩媚而又绝艳,躺倒在地,上半身斜斜倚靠在男人腿上。
而端坐在书桌前的男子一身锦袍,面如冠玉,俊美如神邸。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怀中女子的秀发,眼睛虽是看着手里的公文,却也是柔情似水。
气氛美好而又和谐,窗外的梨花偶尔被风吹落在地上,如雪片般堆积着,有些落进了窗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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