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姑娘可是觉得冷了?”穆祁笙察觉到她的战栗,连忙偏头问道。
青栀忙不迭上去把狐裘给宫天歌披上,有些埋怨地道:“主子您也太着急了,就是着急去吃饭也不能忘了披上啊,不然若是冻着了,回去我又得挨骂了。”
“有我在,谁敢骂你?”宫天歌挑了挑眉毛,看着认认真真埋头在自己身前系斗篷的小丫头。
听了她的话,青栀充满怨念地看了她一眼。
除了那位,还能有谁?
穆祁笙在一旁看着他们二人,笑得十分温和:“看样子唐姑娘是真的饿了,竟不管不顾地就出来吃饭了。”
宫天歌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点了点头。
比起担心青栀回去挨训,她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回去挨训吧。
毕竟刚刚她明显地感觉到暗处的某人突然冷下来的气势,差点没让她再抖一激灵。
说起来这个领主府也是真的大,真的空旷,一路逛下来美景不少,却没有几个人。看来确实如穆祁笙自己所说,府上一个姬妾都没有,冷清得很。
二人用完午膳,就又开始下棋了。
这一回,宫天歌又不着痕迹地让了几个子过去,让穆祁笙再赢了一局。
穆祁笙没有看出来宫天歌特意的放水,兴高采烈地又问了一个问题:
“不知唐姑娘和镇国将军府有什么关系?”
宫天歌听闻这话,顿时抬起头,眸中凌厉的目光一闪而逝,随即不着痕迹地问道:“哦?穆大人想要了解这个做什么?”
“好奇而已。”穆祁笙笑道。脸上一点别的痕迹都没有。
宫天歌眸光很深,那双漆黑温润的瞳仁里闪烁着的冷光几乎要把穆祁笙整个人吞噬进去。
可穆祁笙却一丝破绽都没有露出来,依旧是那副温和浅淡的模样。
良久,宫天歌才轻笑了一声,道:“穆大人耳目众多,想必不用我多说也能知道我和镇国将军府什么关系吧?”
穆祁笙摇了摇头,道:“外人之言,我向来不信。”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难道穆大人觉得我说的话就可信了?”
“唐姑娘之前便说了,回答者必须无半句虚言。”穆祁笙斩钉截铁地道。
宫天歌差点没自己一口血呕死。
早知道穆祁笙的问题都这么刁钻,她就不提这句了!
都怪她这张嘴!
宫天歌脸色跟走马灯似的变幻了数次,才淡淡地道:“我与镇国将军府……
镇国老将军之前患有隐疾,是我治好的。之后便与少将军熟识了。只不过之后又因一些误会分开了许久,如今便又重新交好了。”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少将军总是对唐姑娘维护有加。”穆祁笙恍然大悟似的道。
宫天歌回答完问题,便笑着道:“没想到穆大人的问题问得如此刁钻,下一句在下也不敢多让了。”
穆祁笙面色不改,接着道:“唐姑娘请随意。”
果然,在下一局穆祁笙明显觉察到吃力了。他这才有些意识到刚刚似乎是唐海有意识地放水他才能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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