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知道什么?”
宫天歌轻描淡写地解释道:“其实不用细想也明白,林老爷特地留下我一个人,其实就是想敲打敲打我,毕竟我在这儿,也不过是个外人罢了,林玉再怎么有野心,再怎么威胁大,终究还是你们林家的人,林家的人还没出手对付林玉,而我这个外人却在背后推了一把,必然会引起林老爷的不高兴。”
“这……可是你是因为和我同盟了,所以才……”林翰文皱了皱眉头,他听到唐海语气里把林家和她划分得有些泾渭分明的意思,莫名地十分不舒服。
其实,此事从宫天歌一开始下定决心要对付林玉时便有所顾虑,只是她希望与林家坦诚相待,更不希望林家的权力落入林玉手中,因此也便义无反顾地做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在林业明提起那一句话时,宫天歌也就瞬间听出了他话外的意思。
于是宫天歌便顺水推舟,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老老实实和林业明说了。
林业明是什么人?久经商场的老狐狸了,什么把戏没有见过?她若是和林业明耍心眼不讲实话,只怕是反倒会引起他的猜忌和不满。
倒不如老老实实全盘交代,这样一来,不仅林业明对自己的坦诚会有好感,还顺势交代了自己想要与林家诚心相待的意愿。
宫天歌笑着看向林翰文,道:“林老爷自然是明白这里面的意思的,我与他已经说清楚了。林老爷也并未怪罪我什么,只是日后……我怕是不能再插手林家的事了。以后的许多事情,可就得靠林公子自己细细琢磨了。”
林翰文莫名地热了热眼眶,随即又好笑地道:“瞧我!明明我们才处了这么几天,倒像是处成战友了似的。”
宫天歌轻笑着摇头,扯开话题道:“接下来倒是有的好忙了,你们打算上哪儿去找制作软烟罗的女工来?”
凌肖俊脸猛地绿了,难得的脸上显出了无奈又颓败的样子。
“这事儿还得谢谢您呢!要不是你,我们干嘛还犯得着去找能做软烟罗的女工啊?还一下子做上十匹出来?我就是把全国的女工都找出来,一年也赶不出十匹软烟罗啊!”
宫天歌看着凌肖哭丧着的脸,幽幽道:“第一,若是不拿出压倒性的优势,我们根本赢不过林玉;第二,既然说出来了,就得做到,哪怕它很难;第三,我有方法。”
“什么?!什么方法?”
这下不仅凌肖瞬间满血复活,就连林翰文都精神了,唐海居然有方法?
”不然你以为我满嘴放炮跑火车呢?”宫天歌白了他一眼,“只是要请动他们,也得花费一番心血,而且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林翰文急冲冲地问道。
“你们不能插手我和他们的联络,沟通,以及中途的各路运输。”
林翰文和凌肖的脸顿时僵了僵。
宫天歌看在眼里,浅浅笑道:“这也并非是因为我想要分你们一杯羹,只是……你们应该也能明白的,我有秘密,也有苦衷,这些暂时,也都还不能告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