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鞭子,走回到青泽面前。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宫天歌轻轻一甩手中的长鞭,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猎猎声音,听起来就疼地慌。
青泽的身子抖了一下,“你究竟想干嘛?”
“我就想你把实话抖告诉我。”宫天歌细细地看着鞭子上的倒刺,问道,“谭卓赟让你做什么?”
青泽冷笑一声:“就这?唐海,你真当我是傻子?你以为我会……啊——”
原本他那冷笑和嘲讽的表情,瞬间扭曲了,因为身上剧烈的疼痛而嘶嚎出声,头发因为挣扎而散落了下来,看起来十分狼狈。
宫天歌收回了鞭子,长鞭如灵蛇一般在她的脚边舞动,上面沾染着鲜血,还有一小串从青泽身上扯下来的碎肉。
鞭子在青泽的大腿上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浅的沟壑,身处来的血瞬间浸染了旁边的布料。
“谭卓赟让你做了什么?”宫天歌轻声问道,语气听起来甚至有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老老实实地说,别和我耍什么花样。”
“呸!”青泽狠狠地忒了一口唾沫,“想让我招?唐海,你想得美!”
宫天歌听了这话,轻笑出声,点了点头,道:“也是,你若是能撑到谭卓赟来找你的时候,就能得救了。”
青泽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可惜,谭卓赟可不会来找你。”宫天歌把玩着手里带着血的鞭子,道,“现在我审你,还算是好的呢,等会儿我就把你送到西北军的密牢里,到时候你再留着话慢慢说。”
说着,宫天歌拿着鞭子,用冰冷的手柄轻轻戳了戳青泽的脸。
“那你现在还和我废话做什么!”青泽感到了极端羞辱,整个人都气得发抖。
宫天歌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我有我自己想知道的东西。”
她慢慢弯下身子,青泽感受到她的靠近,一股冷意带着浓浓的压迫感侵袭了他,这种恐惧的感觉让他身上不由自主地紧张了起来。
“这次的疫病,是谭卓赟干的吗?”
声音很轻,却也足够有威慑力了。
青泽猛地弹开,退到了远离唐海的地方,才能稍稍呼吸。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他们不是给你们药吗?”宫天歌冷笑,“谭卓赟的药是哪里来的?你的那个同伙呢?他又在漠城做什么?”
说着,宫天歌猛地挥了一下鞭子,长鞭落在地上打出清脆的响声,让青泽的心肝和身体都同时抖了抖。
“我……”青泽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挣扎,“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吗?很好。”宫天歌笑着把鞭子递给一旁的镜三,“看来青泽少爷的记性不太好,不过没关系,我们会让你想起来的。”
“打到他说他想起来为止,千万别打死了。”宫天歌笑着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悠哉悠哉地开始喝着青栀泡好的茶了。
饶是镜三这样见惯了打打杀杀的暗卫,看见宫天歌这样狠辣的手段,也不由得抖了抖眉毛。
可镜三还是挥起鞭子,让那长鞭轻松划破了青泽的皮肤。
毕竟这个人可是不择手段地谋害了不知道多少无辜百姓的恶人,他本就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