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烧不以为然:“你别在我面前装。”
翟司然口中“啧”疼了几声,额头上一下冒出了冷汗,身子渐渐伏低。
陆烧这才觉得不对劲,低头一看,才发现他的双手摁在原来腰部受伤的位置,一时手足无措:“弄到你的伤口了?”
翟司然语气里带着疼意,说:“陆烧,你是想谋杀亲夫吗!”
“这个时候你还开玩笑!”
空姐发现这边有情况,赶紧过来查看,看到翟司然伏身抱腹,她蹲下身问道:“翟先生,你没事吧?”
翟司然稍稍抬起头,脸色冷峻,斥了一声:“走开!”
空姐怔了下:“翟先生……”
“让你走开没听到吗?”他眼神如淬了利箭一般。
空姐胆颤,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不知道该怎么办。
陆烧及时朝空姐使了个眼色,说:“麻烦你帮我拿个冰袋和一块毛巾过来。”
“好的,马上!”
空姐赶紧将东西拿了过来,又再次询问要不要做紧急处理?却被翟司然那道能吓死人的眼神给支走了。
似乎在说她多管闲事!
陆烧用毛巾将冰袋包住,送到他面前:“敷在伤口上能缓解一下。”
翟司然完全要接的意思,而是不紧不慢的将衬衫纽扣解开,露出了健硕诱人的胸肌。
“你……干什么?”
“你帮我敷。”他就像是上司在给下属下达命令一样,不容商量。
陆烧本来还觉得十分抱歉,现在只恨自己刚才没有撞重一些。
“我承认我弄到了你的伤口,很抱歉!但这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所以不要得寸进尺!”
“我这是正当诉求!除非你想让我痛死在这。”翟司然摁着伤口周围,做出一副疼痛难耐的样子。
陆烧知道他是故意的,将冰袋往两人之人的小桌上一放,说:“随便你。”
说什么也不能心软!
“啧……”翟司然突然抱腹躬下腰,嘴里说着,“无情的女人!”
“你……”
“算了,痛死我好了。”他说话时还悄咪咪的打量了一下陆烧的表情。
陆烧最忍受不了这种苦情激将法,心里极力告诉自己不能上他的当,可看着他如此痛苦的样子,她内心挣扎了好一会,最后的防线还是被攻破了,把丢下的冰袋重新拿起来,严肃道:“坐好!”
计谋得逞,翟司然像个乖巧的孩子一样立刻往后靠去,将敞开的衬衫又拉开了一些。
陆烧看清楚了他腰腹上的那道疤,大概有一指长,疤痕很明显,好在愈合的不错,纱布也已经拆除了,此时只是有些泛红。
她拿着冰袋小心翼翼的贴在他伤口上,隔着一块毛巾不至于太凉,又怕弄痛他,所以按压的力道非常轻。
二人这样的姿势保持了好几分钟 ,暧昧中又带着“儿童不宜”的画面。
站在不远处的两个空姐看到这一幕后,也忍不住窃窃私语了几句。
陆烧看差不多了,问:“怎么样,好点了吗?”
翟司然非常享受眼下,只说:“差不多。”
“所以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还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