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春秋杂下之十》,意思是橘树生长在淮河以南的地方就是橘树,生长在淮河以北的地方就是枳树。比喻环境变了,事物的性质也会随之改变。”
“华夏啊...神秘而古老的国度。真是可惜。”
征服王像是惋惜,又像是感慨。
“我所追寻的无尽之海,能否在那达到彼岸呢?”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起来:“我在地图上看到了,当年如果我度过那条河流,继续挥军北上,然后东进,就能接触到那个我生前也未曾触及的文明。”
征服王喝了一口酒,“你是那个文明所孕育出的英雄吧,能够诞生出你这样的人,真是想去见识一下啊。”
叶悠又倒了一杯酒,听到酒声,吉尔伽美什的眉毛似乎在隐隐跳动,叶悠说道:
“那个时候我们正处于七雄争霸战国年代,按照路线,你第一个接触的应该是秦国。伊斯坎尔达,我没记错的话,你生于公元前356年7月20,猝于前323年6月10日,那个时候...”
emmm...离秦始皇出生还差一百多年,秦国那时已是四代乱政,财富土地空气流失,府库消耗一空,牧场无战马可征,兵器已断铜铁原料,举国上下,推行变革,正直商鞅变法的关键时期,还真打不过。最起码,那时的秦国打不过。
如果伊斯坎尔达的大军真的开到了秦地,可能历史都要改写。
叶悠摇了摇头,淡淡道:“骄兵必败。你的军队屡战屡胜,虽士气高昂,但也目空一切,又长途跋涉,远远作战,战士疲乏,补给短缺,军心得不到整顿,后勤得不到保障,小心被教做人。”
“哈哈,如果真有能打败我军队的存在,那我就更要去见识一番了。”
征服王豪迈的大笑。
叶老贼礼貌的微笑。
在叶悠的加入下,王之宴会,在不知不觉中,似乎和聊天室的基操一样逐渐偏离主题。
“saber。”
叶悠喊道,原本一直沉思的少女望过来,
“不要想太多。”叶悠撇了一眼伊斯坎尔达说道:“这家伙的老师可是亚里士多德,希腊文明的奠基者,而希腊文明的特点你知道是什么吗?”
“是什么?”阿尔托莉雅以懵懂的眼神注视着叶悠。
“辩论。”
“虽然历史上他是以伟大的军事家和政治家而名垂青史,但实际上,征服王啊,也是一个雄辩家,长得一副粗犷样,一个不小心就被他外表迷惑了,实际上他却是一个辩论鬼才,可不要被他的话语动摇了。”
“什么是辩论?就是夏姬霸扯,其实我也是夏姬霸讲的。坚守本心,坚定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才是最重要的。”
“......”
“......”
无论是阿尔托莉雅还是伊斯坎尔达,此刻都说不出话来。
“哼,无聊。”
久坐在一旁沉默的吉尔伽美什,他的眉头似乎就没有放下过,此刻终于起身,就欲离去。
叶悠端起酒壶,质感十分的轻盈,摇了摇,空了。
他赶忙叫住吉尔伽美什,
“等等,英雄王,还有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