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好吃。”陆慈笑着,整个人的气色都好了不少。
但陈由由看着,是真的不忍,又出血了可怎么办,真的是为他感到担忧,奈何宋酒酒兴致实在太好。
“那就再给你一块。”宋酒酒很是满意有人能赞同她的口味,立马就给陆慈又喂了一块。
“你们吃饭了吗?”原抉看着他们。
“没有。”宋酒酒咬着饼干,回到。
“没有啊。”这么一说,莫雨南倒真觉得肚子饿了。
不过本来,也到了该下班的时间。
“晚上我请大家吃饭。”原抉笑着说道。
其实陈由由一点儿也不饿,来医院的时候才吃了。
但是酒酒很是兴奋:“好啊好啊。”
“我可以去么?”陆慈看向莫雨南,眸子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莫雨南看了一眼宋酒酒,然后点了点头:“可以吧?”
“要叫二哥吗?”安诺看向陈由由,他还不知道早上发生的事情,更不知道原抉对陈由由的意思,他只知道,二哥跟原抉还算是不错的朋友。
原抉听了,却是目光深邃,似乎有些不满,却隐藏的极深。
“不用了。”陈由由一想到他,就有些失落,立马说道,“他今天晚上有点事情,很忙的。”
而且他也不饿啊,刚刚才吃了。
原抉听着,眉梢忍不住上扬。
“行吧,等陆慈这瓶打完了,我们就去。”安诺说道。
宋酒酒一个人吃着小饼干实在是不好意思,只有陆慈捧她的场,她就自己吃一个,然后给陆慈喂一个。
你来我往的,一盒小饼干都快吃完了。
“酒酒,你还吃不吃晚饭了。”陈由由忧心地看了看陆慈,觉得他是真的不能再吃这种东西了。
可他还偏偏一副贼享受的模样。
原抉看出陈由由的心思,悠悠地说道:“你别管他们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陈由由忽然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
好像早上刚听过。
还是从安栩口里听说的。
他形容他们俩的关系,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陈由由的胸口忽然有些闷。
诶!
别想那么多了,他那时候肯定是故意气安泽的。
陈由由深吸了一口气,不停地安慰自己,心里就像堵了一团棉花似的,不痛不痒,就是堵的难受。
“我去换个衣服,他这瓶打的快。”莫雨南站起来,显然几个人很是熟识。
安诺一看见她站起来,他就立马跟着站起来。
陈由由见了就心里乐呵,刚刚心里堵的那团棉花似乎都通了。
“我换衣服你也跟着?”莫雨南睨了他一眼,从他下午忽然闯入陆慈的病房开始,就一直跟着她,她走到哪儿,他也跟到哪儿。
跟个跟屁虫似的。
她不就是读高中的时候伤了一下他的少男心吗,这男人怎么这么记仇,这么多年过去了,都还记得她呢。
不过有个跟屁虫跟着,心里的感觉还挺好。
“我不看。”安诺闷闷地说,“站外面等你。”
“行啊。”莫雨南笑笑,抬脚走了出去。
两个人走了出去。
病房里一下就安静了下来。
“陈由由。”原抉忽然出声,声音格外清晰,清晰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