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看望陈大人的御史,这会也都站起来纷纷告辞,有人留下礼物,但是临走的时候,都被小厮提着全部送回。
陈家表示,不受礼品,怕还不起!
杨富来的时候空手,这让那负责还回去礼物的小厮心底松了一口气。
而杨富也是第一次来到陈家。
虽然知道陈家很寒酸,但是一个御史住着这样的房子,屋子里的摆设如此陈旧破败,实在是出乎他意料之外。
这,还有这么穷的官,估计是这陈御史脑子太迂腐的缘故。
杨富左右看了一下,只觉凳子黑不隆冬的,也不知道是因为太久了,还是太脏了,反正不敢下坐。
“咳咳,不知道杨大人百忙之中,来到下官的寒舍,有失远迎……”
陈御史有些奇怪,这杨富可是户部的尚书,按照官职等级比自己还高一点点,而且两人平时并没有来往。
最多也就是上朝下朝的时候,彼此点点头。
这一次是那阵风吹来,把他给吹到这里来了?
“我也曾被陛下召见过,见陈大人这次被陛下召间后,直接吐血被送回来,深表同情,特来探望一番,还望陈大人不要怪我唐突……”
杨富这样一说,御史成大人自然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忙请他下坐,可是那凳子太黑了,杨富咳漱一声,就看到跟着他伺候的小厮,马上半跪下来,把一个精美的毛毯垫在凳子上。
那毛毯都是从波斯那边传过来的,精美奢华,等闲人家得一块都是当成了宝贝。
但是这杨富直接把毛毯垫在凳子上,这才不慌不忙的坐下。
而看清楚他动作的后,陈御史心底十分不快,但是因为来者是客,总不好这会把客人赶走,只能沉默不言。
“我就是来问一下,有人说,陛下对你曾说过,一两银子十斤盐,不知道可否有此事?”
这杨富的消息知道的挺快的,陈大人点点头,但是却没在开口。
那杨富叹了一口气,开始说陈大人的宅子。
“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陈大人为官快十五年了,进御史台也有十年了,还有十年左右就要置仕了吧……”
陈大人不知道杨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所以这会也不言语,只是点点头,心底却是狐疑万分。
这户部侍郎想干什么?
“你看看你,当了十几年的官员,还是两袖清风,到头来还被陛下气的吐血,这也太不值得了!”
“君要臣死,臣不死不忠!”
“呵呵,你倒是没什么,可是你七十多岁的老母,还有你的幼子怎么办?特别是幼子,没有世家的推荐,他连求学都没机会,至于当官,就更没有门路了,你可以清贫,但是你的幼子怎么办?”
杨富说到了陈大人的幼子,让陈大人心底闪过一丝慌乱和不忍心。
他唯一担心的就是幼子,小儿子聪慧无比,今年已经十岁了,虽然在进学,但是按照大隋的规矩,等到要去书院学习的话,就得有官员推荐。
而那些权利都掌控在门阀世家的手里,他本来就没有依靠,算不得世家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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