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若是业王有心害他,他是无论如何也走不长远的。
事情闹到现在,越来越严重,业王不害他那是不可能的,最慢也就是业王禁足被解以后,便会卯了劲儿的对付他。
顾娴宜狐疑的看着她,还想问更多,但她明白,很多事不是问了就有回答的。
知道她心里在担忧什么,顾湘宜给她打了一针强心针:“你大可不必做,有人还真愿意做这件事,我找大姐夫也只是因为他是我顾家女儿的夫婿罢了,且没人比他更适合,想来皇上愿意信他的。你若是不帮我,那就别怪我不帮你了。”
“你这是威胁。”顾娴宜咬牙切齿。
“我已经在让你放心了,我说到做到,绝不害你们。不然我若是诚心还你们夫妇,至于和你废话这么多吗?你们早已经死了不知多少回了,自己心里没数?”
一整句的冷嘲热讽,让顾娴宜不悦的瞪了她一眼,却说不出什么来。
知道她已经动摇了,顾湘宜乘胜追击,又说:“我知道那奸 夫是谁。”
这话说完,她的余光清楚的看见顾娴宜抖了一抖,差点背过气儿去,颤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世上,我想查的事都是有踪迹可寻的,没什么是能被彻底磨平消失的。你和那男人私下见面好多次,其中两次他甚至趁着大姐夫去睡其他娘子时,大大方方入住了你的屋子,你的丫鬟还不知道,我不相信,这人会是府里外头的。”
顾娴宜几乎感觉自己的后槽牙都被咬出血了,恨声问道:“你在我身边藏了人?”
“还算你不笨。”顾湘宜调皮的一吐舌头:“你有孕后,为了保险起见,就把那男子送走了,可我已经派人将他接了回来,就控制在手上,你听话也就罢了,若是不听话,那我随时都敢提着他去见我大姐夫,到时候让他与东平侯府的所有人当面交代清楚。”
“你想让他交代什么!”顾娴宜怒了。
可顾湘宜一点也不害怕,反而略带担忧的看了顾娴宜一眼,轻咬了一下嘴唇装着可怜道:“就交代大姐姐背后有几颗痣,后腿根儿那块胎记是红是黑。”
这是她从顾娴宜的奶娘口中打听出来的,既然奶娘知道,那个男子也铁定知道。
若是这样的事真的出自外男口中,那顾娴宜可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了,肚子里的孩子从她的救世主一下变成了将她拖进深渊的爪子。
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喘着粗气,艰难起身,冷冷的扔下一句道:“我等你的书信。”
顾湘宜含笑目送她离开,喃喃道:“果然,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舒坦。”
昏暗的柴房被一把推开,里头的男子抬起头来,见到的是一张有些熟悉的脸。
禅矜问:“纯哥,我来给你送酒吃了。”
男子呜呜的叫着,嘴里的布团被取了出去,立马交代道:“我愿意和你们去指正少夫人!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的!她有孕后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去南方躲着,一辈子不回京城。”
“可你却在路上输光了银子,便想着再回京城来,狠敲你家少夫人一笔?”禅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