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即使她的颜值给我们书店带来了更多的人气,那也不是我想看到的,同时我也不想把她暴露在公众的视野里,无形之中,也会对她造成很多影响.......
看了好一阵子,直到感觉眼睛酸痛得厉害,我才把手机丢在一边,闭上眼睛休息,继而想起了白药来......
我在心里说:我已经回来了,你呢?你什么时候回来?
如果不是事先没有做足准备,此刻我和白药已经是合理合法的夫妻,我也不会叫她白药,而是叫老婆了……
当“老婆”这个词出现在我心里时,我竟然有种无所适从的滋味在心里,我想这种感觉可能是一时间接受不了角色转变带来的,就好像前一刻我和白药还像两条游在海里的鲸鱼,下一刻就变成一只风筝,我是天上飞的风筝,她是攥着操纵杆的人,中间的线叫婚姻......
不对,她才是天上飘着的风筝,我才是攥着杆的人,在地上望着她,等待风停的那一刻......
带着这样的思考,我摸出手机又给她发去:“今天上海有风吗?”
我知道她不会在这个时候回我,因为她可能已经睡了,也知道即使她看到了我的话,也不会明白我的意思,毕竟这中间的跳跃太大,我开了一个无厘头的玩笑而已。
.......
第二天上午,我和杨肖约定好了去医院看望王治(大爷的儿子)的老婆,算算时间,他收到那笔钱之后,应该已经开始着手筹备手术了!
我有过尿毒症方面的了解,这种病只有换肾才能根治,手术比较成功的话,靠着稳定的药物,可以延长十几年的寿命,虽然说着简单,可这一系列流程中最难的问题就是寻找合适肾源,也是最需要花钱的地方,有千千万万个需要肾移植的病人,但肾源却十分稀缺,王治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出门之前,我联系过王治,按照他给我的地址,我和杨肖约定好在医院见面。
.......
抵达医院时,我忽然想起前段时间来到过这里,那一次是因为罗也找我借钱的事情,他女朋友的母亲得了重病,我来这里看过。
我的心里忽然浮现出了一种可能性,难道王治的老婆就是上次我在病房里看见的那个女人吗?毕竟从时间和症状来看都挺吻合的,区别就是一个需要五十万,一个二十五万,上一次我也恰好没有看见“苏雅”的父亲,可想想应该也对不上,毕竟王治姓王,“苏雅”姓苏......
我也没记清楚上一次看望“苏雅”母亲是在哪见病房,只知道是六楼,这一次也恰好是六楼,而王治就在六楼电梯口等我们......
和杨肖一块坐电梯上楼时,他叹气说道:“真的是我心胸狭窄了,没想到这居然是真的,说实话,在到医院之前我都不相信,直到上了电梯我才真的信了……”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而是看着电梯上显示的数字,直到抵达六楼,一开门见到的不是王治,而是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