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安晓脸上红得都快滴出水来。
未经人事的女孩,总是经不起撩拨,即使已然二十有六,
但是安晓还是那个安晓,
跟十八岁的自己并没有多少区别。
鼓着嘴巴,
瞪着一脸平静地站在自己面前的胡说,
安晓不禁会想,
这个家伙的脸皮到底是有多么厚,
才会在干完坏事之后还摆出这么一副仿佛没事儿似的表情。
难道刚才吻…亲自己的不是他吗?
安晓断然不会认为那是一个吻。
毕竟,
男孩子吻女孩子的时候,
总是会吧舌头伸……
啐了一口,
安晓发现自己真的是越来越没脸没臊了,竟然连这种不要脸的事情都能想得出来。
但是胡说这个混蛋,
竟然真的敢亲自己!
而且还是趁着自己根本就没有一点防备的时候。
这个家伙,
就这种时候最会把握时机。
“其实我刚才有点情不自禁…”
胡说的确是情不自禁,
但是情不自禁就能耍流氓吗?
难道在银行里取钱的时候,一看到大把的钞票,情不自禁就能上去抢?
这算什么歪理。
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安晓,胡说也觉得自己刚才的确有点冲动。
但是实际上,
安晓脸上并没有太多恼羞成怒的样子,即使是明明知道胡说这个混蛋占了自己便宜,甚至吻…吻了自己。
虽然刚才两个人的嘴唇仅仅只是一触及分,
但是那应该也算是被他吻了吧。
安晓有些不确定。
“你还好意思说,谁让你亲…那样的。”
见胡说竟然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安晓顿时就忍不住伸手在他手臂上狠狠地掐了下去佯怒道。
知道安晓生气要发泄出去,
胡说也不躲着,
任由她在自己手臂上掐了一记,
见她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随即就一把将安晓的手手腕捏在掌心不让她乱动。
两个人眼瞪眼地站在那里。
“哪样?”
“就是那样!”
安晓气急,
这分明就是耍赖不肯承认啊。
“你是说吻你吗?我知道啊,但是吻都吻过了,要不……要不你再吻回去?”
胡说很认真地想了想,
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想得美!怎么不美死你!”
安晓已经彻底对这个家伙耍流氓的无赖行为表示很无语了。
“你说,刚才你是不是故意不提醒我的?”
这个家伙真是坏透了,
明知道自己刚才要坐下去,
竟然还反应那么慢。
他肯定是故意的。
还有那个破凳子,
简直就跟这个坏蛋一样,
看着好好的,
竟然连自己坐一下都不行,马上就露陷了。
狠狠地踢了倒在地上的凳子一脚,
安晓这才算是有些解气。
“天地良心,我没想到你要往凳子上坐啊,要是知道肯定就拦着你了,这不是慢了一点点吗。”
不同于安晓脸上那种既羞又恼的样子,
胡说这会儿其实是有些暗暗窃喜的。
很多时候,
女孩子的矜持其实都是心口不一的,虽然嘴里不说,但是多半已经默认了一个朝自己靠近的男孩子。
只不过想捅破那层窗户纸,
花费的力气远比酝酿已久的情绪很多。
虽然只是浅浅的一个吻,
但是毫无疑问,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终于迈过了那一步,水到渠成一般。
唐代杜秋娘的《金缕衣》里面有这么一句话:花堪折时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
说的是花开宜折的时候就要抓紧去折,不要等到花谢时只折了一根没有花的树枝。
寓意感情的时候,
想必就是当一段感情到了水到渠成的时候,一定要果断,不要等到感情消散了才去叹息。
身侧,
恨恨地盯着胡说那张坏坏的脸,安晓白了他一眼就朝床上坐下去,揉了揉手腕,
这才发现刚才被胡说抓着的地方竟然已经有些发红了。
“没捏疼你吧?”
握着安晓的小手,
不同于林大主任那种五指修长的立体感,安晓的手掌并不大,五指滑腻软如无骨一般。
两个人五指交叉地抓在一起,就连心底那一似暧昧都消失不见变得无比平静下来。
仿佛纯净得像是自然而然地交织在一起,而不是刻意地玩弄着眼前的秀色。
“没…没!我告诉你,你现在不许乱动了。”
似乎有些担心胡说会做出什么让自己无法抗拒的坏事情,安晓脸上有些发烫,低着头呢喃道。
她自然知道胡说刚才不是故意的,
但是女孩子的心思就是这么奇怪,
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这个坏蛋就把自己的初吻抢走了,心底总是有些空落落的,五分欢喜,五分忐忑。
“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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