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墨黑色神识虽然被大大压制但相对来讲属于最强大的一股,时不时会导致胡杨体能虚弱,但好在基本还算平静。
依然和楼兰他们无法取得联系,胡杨拖着断腿在沙漠里爬行,他知道如果这样下去,很快沙漠里会多一具干尸,所以必须自救,爬也要爬出去。
不知道途中疼晕过去多少次,只要醒来就接着爬,一天一夜,终于,胡杨看见了沙漠边沿的一道绿色屏障,看样子出了沙漠了,有救了!他心里想着就瞬间感觉到希望一样,突然体内墨黑色神识又周期发作,加上腿部伤痛传来,他又晕了过去。
胡杨迷迷糊糊梦中,感觉一阵阵让他心神安静的声音传来,犹如一个身负重物的人被人解除了负担,心里也瞬间放下,才安心睡去,他真的累了!
“师傅,他醒了!”不知道睡了多久,胡杨刚睁开眼,就见一群和尚顺着路边坐了一溜,整齐地低声齐诵经文,一个和尚在小和尚的带领下,走了过来,脸庞清瘦,目光慈祥,一副与世无争的感觉。
看见胡杨睁眼,低声喃喃道“世间万物,皆有宿命、因果,想通了就放下吧!”
言罢抬手就抚上胡杨额头“有点发烧,带上吧!”
一行人沿着道路默默前行,胡杨被几个小和尚轮流抬着,期间胡杨又发作了两次,因为体内墨黑色神识似乎愈来愈强,小和尚赶紧禀报给老和尚,老和尚只是让人把他放下任其发作,等他稍微好点,一行人再次抬上天继续前行。
日落半山,来到了一处村庄,挨着路边有一家人家,院门紧闭,院墙内有一株枣树,结满了红黄相间的枣子。
两个和尚拿了食钵上前敲开了人家院门,出来一位妇女,和尚低头说明来意。
“对不起,刚搬来的,家里什么吃的都没有……给你们二十块钱!”妇人听闻和尚乞食,遂掏出钱要放在和尚食钵里,和尚赶紧后退几步,说明修行之人不能碰钱。
这时,院子里又出来一位老头,约莫七十岁,听闻动静。
“师傅们,吃的没有,不过院子枣子可以打些!”老头见到和尚立马双手合十道。
“可以!可以!”两个和尚低声道,老头见状递过来一把竹竿示意他们去打些枣子,和尚却不接又倒退两步,老头不解。
老和尚见状,走上前一步,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清修之人,不摸钱,不挑食,不自摘!”
老人见状,方知遇到真正的和尚,而不是以往行骗的假和尚,遂欢天喜地地去打了一筐枣子,分到两个和尚的食钵里。
和尚分散去往村庄每家每户,要让每个人都有机会得到施舍的机会,有释放善心的机缘。
天已经暗下来了,一行人就地露宿在马路边上,整齐安静……
胡杨身体似乎好了许多,没有再犯,躺在担架上,看着白天和尚们做的事情陷入了沉思:白天和尚们的乞食,有乞到的有没乞到的,有乞到一个馒头,有乞到早上的一碗剩饭,有馒头吃馒头,有剩饭吃剩饭,没有乞到的就没吃,后来,有人听闻有清修的和尚来到村庄就赶紧拿出吃食,结果因为过了乞食时间,也不收,乞到是一种缘,乞不到也是一种缘,乞到乞不到的区别只是身体上有变化,但在修行上都是精神的一种修行境界,这样看,我们即乞到和没乞到都是一种修行上的得到,影响我们的唯有一种内心深处的贪欲而已,有欲即失道,不管你得到没得到……
“看样子,你彻底想通了!也就无大碍了!”老和尚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身边“唯得不舍则大失,唯舍不得成大道,得失重者在平衡,此为修行修炼之大途!”
早上醒来,天还未亮,胡杨发现和尚都不见了,只闻前方晨暮中传来低沉的诵经声,愈走愈远……
胡杨感觉头脑清醒,如同在脑袋开了一扇窗,通透神亮,他调动体内多股神识,放疏了胡桐聚核的神识,也解除了墨黑神识,看着两股不同颜色的神识逐渐消散,他重新将自己的神识净化一下,顿时浑身上下神清目秀,腿部的伤痛也不是那么痛了,就拄着老和尚留给自己的拐杖,一步一拐地向前走去,他现在神识消耗严重,得自己找着走回去。
到了一处树林,一股清香入鼻,愈来愈浓,最后慢慢出现一股浓雾,走进才见一大团蛋清色的神识在跳跃,胡桐聚核的神识,原来它并未走远,而且比他收入体内的大许多,更浓厚更透亮,胡杨释放出自己的神识,很轻松就和胡桐聚核的神识融为一体,也很和谐,瞬间使自己的神识膨胀几百倍,刚纳入体内,腿部就传来一样的感觉,绑扎腿部的木棍也自己崩断,胡杨感觉自己还长高许多,原地蹦蹦比原来爆发力更是大增,神识之力也是暴涨百倍,胡杨聚影成形已经夸张到可以聚拢空气成任何想得到的物体,准备试一下轰击对面一棵大树,突然心惊了一下,放弃了,却乘势发现躲在树后的墨黑色神识,原来它一直跟着他。
胡杨似乎读懂了墨黑色神识的意思,手指勾一勾,一股墨黑色的气流就缓缓流动而来,略带一些羞涩,如少女之红晕初上。
很快,三股神识在胡杨体内重新汇聚,一番融合之后,得到胡杨都吃惊的讯息:神识之眼强至观灵观心;神识之力暴涨百倍;神识之聚影成形升为无物为万物;增加停息上天入地。
“屏息上至无限天下至无限水!这不就是神识修炼之上天入地吗?”
胡杨一顿狂喜,本想一个深蹲弹跳上九霄,刚蹲下却慢慢站起来“低调!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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