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到我头上。”
杂货贩思索了良久,两个人在一起窃窃私语,随后他将相片收好,拿着孙海川的药方从诊室走了出去。
孙海川喊道:“切记按时吃药。”
此人拎着烟斗,挑着担子离开了。
孙海川不知道老酒缸会做什么安排,地下交通站受到如此大的创伤,估计除掉沙漠的人手就更加稀少,看来这件事情还得自己想法子。
但到底想什么办法除掉他,他还得仔细斟酌一番。
硬拼是绝对不行的,自己靠药物干掉他也不行,用针灸刺他的要害也是不可以的,究竟如何,孙海川僵住了。
整整一下午,他除了看了几个患者之外,都是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思考着。
黄昏过后,孙海川吃了饭,等待着郭斌的到来。
直到午夜子时,他的卧室外窗被敲响,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孙大夫,队长让你去南街路口。”
说完话,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消失了。
孙海川急忙穿起衣服,拿着药箱出了后门。忽然间,两只胳膊被人架住了。
“别说话,跟我们走。”
借着月色,孙海川看清楚来人的衣服,应该都是行动队的。
他被这两个人架着走到了南街口,十几个黑衣人围成了一圈,郭斌从黑影里走了出来。
“对不住了孙大夫,此人关系重大,请恕我不得已而为之。”
孙海川故作惊慌,嘀咕道:“这阵势也太大了吧。”
与此同时,从南街靠北的路口缓缓的驶来一辆轿车,轿车的窗户用窗帘挡着。
车子开到孙海川身前,车窗慢慢的放下了,而窗帘还是挡着的。
从车子里边伸出一只手,手上只有三根手指,手心包裹着纱布。
郭斌拔出了枪,顶在孙海川的脑袋上:“孙大夫,这就是伤者,请快速查看。”
孙海川问道:“能不能把纱布拆下来让我看看?”
车里人迟疑了半天,将手收了回去,一会儿伸出一只已经露出白骨的手心,这只手血肉模糊,还有恶臭的脓水渗出。
“不好,他已经染上疮毒了。”孙海川立即将手指压在了那人的脉搏上,思索片刻道:“他必须立刻做清毒处理,我还得给他加服汤药。”
郭斌轻道:“孙大夫,他已经高烧几天了,西药一直没有办法让他退烧。”
“那就对了,西药没有对症。”
孙海川立刻取出个小刀片,又拿出一个小瓶子。
郭斌立刻警觉,将小瓶子跟刀片都夺了过去。
“你要干什么?”车里人问道。
孙海川说道:“你手心的毒肉我必须把它割掉,不然就是华佗再来也没法让你活过下个月。”
郭斌皱了皱眉头,他跟身边的人嘀咕了几句,一直没有让孙海川动手。
而这正是孙海川想要的结果,在这里耽搁的时间越久,老酒缸他们就有更多的时间来准备。
他的眼神在四周的黑影里搜索,忽然间发现了两个黑影窜上了一处屋顶。
孙海川低声道:“里边的先生,可否让我看看你的舌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