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郡王府中,这是之前东宫太子北夜卿的府邸,北夜凌之前是以先皇病逝传位之名义登上皇位,对于几个皇子除了北夜陌都是赐了封地打发出去,而北夜卿因为谋反而被圈禁,被人看着。
但就算如此,他也从未真正安分过,就连这次西岳东方联军进兵,他也出了不少力,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北夜凌动作还是那么快。
看着他们已经得胜班师回朝的消息,北夜卿气的将纸捏成了一团,最后脑袋一重,差点倒在了椅子上。
“这又是怎么了?郡王生如此大的气?”故意拉长几分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冷月扭着腰走了进来,勾画妩媚的眼角轻轻一挑,落在北夜卿的身上带着鄙夷,还有讽刺不屑。
“月儿,你来了?”看到冷月,北夜卿的眸色就下意识的柔和下来,尤其是看着她胸前的目光,根本转移不开。
他伸手就要抱住她,不想她轻轻的一躲,站在他面前似笑非笑:“王爷如今身体不好,月儿可不敢加重您的负担,您还是好好坐着吧。”
如今的北夜卿,身上已经没有一丝曾经的英俊意气风发,他一张脸依旧枯瘦的凹陷了下去,眼下更有黑色的一圈,看着像是一点精气都没有。
这样的人,还如何谈功名利欲,如何东山再起?
冷月心中恼怒被冷旋利用,但是让她继续将自己耗在这样一个没有未来的男人身上,她更是不愿,想到他当初对她的种种侮辱,不由眼色一阴,闪出歹毒之色。
“怎会?看到月儿,本宫觉得心情很是愉悦,月儿,本宫实在想你。”北夜卿一把搂住她的腰,嘴就凑在了她的脖子上磨蹭着,眼里闪过不明之光。
“王爷。”冷月虚推了一下,随即顺着他的力道倒在了怀里,而手中,却是悄悄在后面动了动,室内的温度再次升高。
不到半刻钟的时间,就已经完事,冷月穿上了衣服,看着床上用力喘着气一脸虚浮无力之态的北夜卿,轻轻勾了勾唇,随即朝着旁边的椅子上坐了过去。
“月儿,给本宫端杯水来。”北夜卿虚弱着声音开口,不想没人回应,他不由睁开了眼睛疑惑的看过去,就见冷月勾着唇看着她,面色却是阴凉的可怕。
“月儿,你怎么了?”就算早被贬为郡王,他依旧自称着本宫,好似依旧还是当初一呼百应的东宫太子。
“王爷要喝水,还是自己倒好,妾身刚刚伺候王爷,这手啊,实在有些累了。”冷月委屈的轻抚着自己白嫩的手,声音很是懒洋洋。
北夜卿就算再对她百依百顺,但是还是存在着些智商的,他自然听出了不对劲,而且,刚刚她什么时候伺候他了,都是他伺候的她喊个不停,只不过是借着些特殊的工具。
他沉了口气,以为她是因为他能力不行了,开始嫌弃他了,语气不由放软了几分:“月儿,本宫一直在看太医,相信不久之后就能重振雄风了,到时候,本宫依旧能像以前那般,弄得你舒舒服服的,现在,我们不是一样可以找到乐子吗?”
“重振雄风?王爷这辈子,恐怕都没有那个机会了。”冷月颇有遗憾的摇摇头,但脸上的笑,却是更凉了几分。
“你什么意思?”
“王爷恐怕不知,你这身体啊,已经彻底废了,再怎么挣扎,也是无济于事的。”
北夜卿心中一惊:“怎么会?太医明明说,本宫只是肾火过剩,才导致一时身体萎-靡,可以治好的。”
“太医?王爷以为,凭你现在的境况,怎会有太医来府中为你治病,那不过是妾身从街上随意拉来的江湖郎中罢了,你这每天吃的药啊,也都是特制的毒药,怎么可能会好?”
她说的平淡,但北夜卿却是猛地瞪大眼睛,满是不可置信:“你对我下毒?”
“怎么会?妾身怎会有这个胆子,这些可都是先皇的命令呢,妾身身份卑微,怎么有这胆子,而且也弄不来这宫廷秘药绝子药,这宫妃用了能不孕,男子用了就不举,,虽说先皇已经逝去,但妾身想着,这既然听了命,自然就只能一直下下去,不然半途而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呢。”
冷月声音很是无辜,但那勾勒妩媚的眼底却满是阴森的恨意,当初先皇北夜城为了给澈王铺路,自然就盯上了在东宫水深火热的她,这样,就算北夜卿身后有元家,但没了繁育能力的太子怎么可能有机会坐上那把位置,除了北夜凌,他就有足够的时间让澈王成长,扳倒元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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