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都离开,冷璇不由询问北夜凌:“你说,今日的这场私会,是谁安排的?”
“如今各国的人都是盯着这凤女,王妃问此事,是想考验本王的智商吗?”
冷璇不由抿了抿唇有些无趣:“只是没想到北夜卿为了娶到冷月,倒是舍得下功夫,只是这把火,还应该烧的再旺些,才有意思。”
“王妃觉得,这火应该怎么旺才好?”
冷璇看着他没有说话,只是眸子深处却流连着狡猾之光。
两次来冷府做客,都看到了不同程度的有意思的场景,众人可谓都是高兴而归,冷璇二人刚走到门前,就被后面的声音给喊住。
“冷璇,你给我站住。”
声音一听就知道是谁,冷璇如她所愿的站住,转身看着一身华丽却面色扭曲的冷月。
“是你,是你搞的鬼对吧?”
她几步上前,甚至都没顾忌旁边的北夜凌,两只眼睛狠狠的瞪着冷璇质问着。
“二妹这话说的有意思,你好歹也得指明是什么事,我才知不知是不是我搞的鬼啊。”
她脸上带着莫名而无辜的神情,随即又说:“不过妹妹今日及姘的大喜之日,还要送大家如此一份回礼,礼仪方面当真行的很是妥帖。”
“你。”冷月哪里听不出是讽刺之意,正要说什么,却与旁边的北夜凌目光短暂交汇,那一瞬间,就使得她心里打了个颤,鼓起的勇气一下泄得差不多了。
“不过……”
冷璇说着就靠近了冷月,压低了声音:“今日妹妹莫不是因为摔了玉镯而对本王妃心有不满,这才又送了个礼物给我,想要以此提醒本王妃给妹妹重新送个礼物?”
冷月顿时睁大了眼睛错愕的看着冷璇,见她淡笑盈盈的模样不由紧紧握住了手,在见到她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冷月就已知道失败,只是当时愤怒冲昏了头脑,才跑来质问出声。
“二妹可以拭目以待。”
留下这句话,她就与北夜凌相携离开,冷月看着不由咬了咬牙,她究竟会如何做?
想了想,她深吸了一口气,问着旁边的莲儿:“舅父可还在府中?”
“回小姐,王大人在偏房里休息。”
冷月知道,他这是等着自己,当即整理了一下衣服,朝着偏房而去。
王健正坐在椅子上喝着茶,见冷月进来,也只是轻轻的掀了眼皮,没有多大反应。
冷月何不明白舅父的心思,只是走到了旁边看了看茶水,随即开口吩咐莲儿:“去,将本小姐刚得到寒山银针泡上一壶拿来。”
“茶就不必喝了,月儿,今日之事,你可有什么话,想与舅父说说?”王健将茶杯往旁边一放,抬头看着冷月,带着几分逼视。
“舅父,这件事,是别人有意为之,我再如何放肆,也不会在及姘之日做出如此失礼之事。”冷月说的很是坦然,没有丝毫心虚。
王健不由稍作沉吟:“如今你有凤女的头衔,对于哪方来说,都是一个极大的诱惑,难免会动心思,但是这关键的选择,还在你自身,月儿啊!有时候,对于旁人而言,只是利用,只有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才会觉得心安,你可明白?”
冷月心中一动,怎会不知她的意思,如今的王家不同以往,甚至有成为京城贵胄之家,王健手中更是实在的掌握实权,再加上有她凤女相持,更是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以及那滔天的权势。
冷月又哪能不知他如此冠冕堂皇的话对自己也是一种利用,但不得不说,他说的很有道理,只是,她那皇子表弟,如今才只有八岁而已。
而她心里,却还是放不下烈克。
“舅父,如今太子当着如此多的人承诺,想必我嫁入东宫,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但这有何尝不是一个机会,如今元家的势力滔天,从凌王那里分离下来的势力都是归于元家之下,尤其是青锋营都是元家三子在治理,这元家、皇上、凌王的一战迟早爆发,这个时候,我们得避其锋芒才行,至于凌王这边,我们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水火不融了。”
“我凤女身份入住东宫,等以后掌握了一定东西,那样绝对会对表弟更加有利,不是吗?”她只能先行安抚,只是说道东宫二字,眼前不由浮现北夜卿阴沉的目光,不由心里一紧,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毕竟,烈克的事情,她可瞒的很紧,没有透露一点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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