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静也知道针灸之道,但也知道其危险之处,那凶狠的眼睛顿时一变,有些害怕的流出了泪水。
“静儿,不要在胡言乱语,大家都在,你难道忘了之前怎么发病的?现在你可认得二哥了。”司马隽开口解释着,倒是提醒了司马静。
她斜眼看到北夜卿等人时,顿时眼泪一收变得几分高傲,随即又怀疑的打量着冷璇。
“她真的是救我的?”
“公主别急着要道谢,还要几针没有扎好呢。”
冷璇勾唇一笑,取出一根银针捏在手里,语气极为亲和,但落在司马静眼里,却是十足的可怕。
“二哥,我……”
“公主难道不想恢复了?既是如此,那本王妃就不多留了,不过依照公主现在的情况来看,再过几日,就估计再也不认识任何人了吧。”她幽幽一叹,打断了司马静的说话,面色顿时变得僵硬了。
“凌王妃别听静儿胡言,不是要扎吗?凌王妃继续,静儿,你想好好的,就不许乱动。”
他冷声警告着司马静,脸上露出几分薄怒,使得司马静闭了嘴,看着冷璇手里的银针,再有浑身密密麻麻的疼痛,不由闭了眼睛咬牙,算了,忍忍。
看着满身是银针的司马静,大家都有些不忍的移开了眼睛,而心中依旧难掩惊骇,这冷璇,竟然真的会针灸之术?
“不知凌王妃师从何人?”
烈克看了冷璇几眼,开口问道。
“无师。”
“那王妃怎会懂如此罕见的针灸之术?”要知道,这世上会针灸救人的可就是几位世外高人了。
“看书,学的。”
“看书?”
“是啊,本王妃大概比较有天赋吧。。”她答的随意,看不出是真是假,烈克当即闭了嘴,这女子看着温和清淡,却是半分亏都吃不得,又是聪慧机智,想到什么他站了一会就转身离开。
“喂,还有多久才能将银针都取下?”司马静忍不住开口问道,哪怕吃过了几次亏,但依旧没有低头的意思,语气很冲。
“公主急什么?还早着呢。”
冷璇淡淡的应了句,语气不明,其实,她下的药只需一颗解药就能搞定,但看着司马静嚣张的模样,她才给点教训罢了。
司马静看着她那不咸不淡的态度,还想说话,却被她冷冷的扫了一眼而闭了嘴,这女人,会治病有什么了不起。
“公主可觉得有其他异处?”旁边被震惊到了冷枫这才回过了神,他视线落在那些银针上,脸上有些颓然,又期待着什么。
是的,他不相信,不相信冷璇小小年纪医术就能有如此造诣,连他曾经多次探寻的针灸都会,所以他很是期待司马静有什么不适之处,甚至现在就晕厥过去,这就说明冷璇只是乱来罢了,她不会针灸。
“还有什么异处?当然是痛啊!真是庸医。”
不敢吼冷璇,冷枫她总敢的,她很不客气的说出声,随即觑了冷璇一眼,哼,吼不了她侮辱她父亲也是不错的。
因为她刚醒来,所以也不知道冷璇和冷枫之间的约定。
“父亲还是不相信?不过不急,毕竟这银针,还没有取下来不是么?”
看着冷枫恍然的模样,冷璇明白他的心思,还好心的安慰了一句。
于是乎,一群人等着时间,两个时辰一过,冷璇开始慢慢的取着她身上的银针,而其中伴随着司马静忍不住的痛呼声。
“该死,你不会轻点吗?嘶疼。”
她越骂,冷璇的力道越重,使得她再也凶不出骂不出来为止。
看着只能哼哼一脸汗水的司马静时,冷璇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已经取完了,等一下大家可以验收效果,不过这公主的癔症时间太久,这每隔一日还是得扎一次针才可。”
“什么?本公主不要?”
司马静一声惊呼,直接拒绝。
司马隽却是不理会她开口:“那有劳王妃了。”
她点点头朝着旁边推开,又有几个太医凑上前去给司马静检查一番,随即朝着北夜卿汇报,大概的意思都是司马静脉象平稳,未曾看到任何异样。
“这不可能。”冷枫摇着头上前,仔细给司马静把了下脉,发现之前躁动的脉象确实平和了后才绝望的低下了头。
北夜卿面色也不好看,却还是开口:“冷太医,你可知错?”
不清病因,胡乱用药,险些导致公主死亡,要是司马公主在北夜国出事,这于两国邦交来说绝对是极大的打击,其醉足可以让冷枫一辈子蹲在牢狱之中。
“臣知错。”他无话可说,只能重重的跪下。
“那好,来人,将他压下去,听候发落。”北夜卿带着冷枫,便往外面走去。
“等一下,太子殿下,父亲虽说有错,但他并不知道那趋香对公主却有坏处,所谓不知者无罪,父亲身为太医却是疏忽,但也不至大错,现公主已无大碍,我希望以我的功来抵父亲的过,如何?”
冷璇追了出来,声音在后面响起,她言辞凿凿,显得极为真诚,使得垂首的冷枫猛地看向她,不知道她究竟何意。
“哦?这真是王婶本意?”
北夜卿也有些意外,毕竟之前她与冷枫的争执他是看在眼里,又有外面传言,在他眼里这冷璇就是无心无情之人,怎么会忽然开口不追究之前约定的事情?
“自然,如此,我随太子殿下一同进宫,向皇上说明情况,如何?”
见她却是没有作假的意思,北夜卿也是不希望冷枫真的入狱,毕竟他是月儿的父亲,要是真的入了牢他再娶月儿就很麻烦了。
几人来到宫中,皇上知道她真的救了司马静对她是一番夸奖和赏赐,随即怒声呵斥冷枫,冷璇当即向他说了之前的话,说不要之前那些赏赐希望他能赦免冷枫的罪。
“凌王妃真是孝敬,这样,就免去冷枫在太医院的官职。”
皇帝如此开口,便没有再多的处罚,随即也没有心思理会他们,要去对西岳国进行安抚了。
“你为何帮我?”
宫外,冷璇本上了马车又被冷枫给叫住,他看着冷璇,目光灼灼的问道。
“父亲不是说过,这一荣俱荣,要是有了个坐牢的父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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