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一下凌王妃,她这是在拿公主的身体开玩笑。”冷枫当即开口请示,使得北夜卿看向冷璇,这个女人,怎么到哪里都有她的事?
“王婶,本太子敬你为王叔的妻,但公主的安危涉及两国友邦,可不是随便开玩笑的。”
“本王妃自是明白,不劳太子费心,父亲不是说楚静公主睡得极为安然吗?不如我们一看便知。”
冷璇笑着回答,看的冷枫眼睛微眯,眸色极深的看着冷璇,没想到,她竟是真的清楚,看着旁边的北夜卿和二皇子,他心下微紧,有几分不安。
北夜卿二人不知道她究竟搞什么鬼,看着她一脸的自信,也不由闭了嘴等着。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那床上的司马静忽然就开始手脚在空中挥舞挣扎,一张脸极度的苍白而扭曲,甚至冒出了黄豆大小的汗珠,显然是在某种极度的恐惧中挣扎着。
“这是怎么回事?”
司马隽忍不住问了出来,要知道这司马静发病的时候都是唯我独尊的作态,而且是眉眼含笑是快乐的,只是分不清所在何地所对何人罢了,但从来没有像这般的恐惧害怕。
“要知道这是白日,楚静公主根本不会沉于梦境之中,也不会是如此痛苦的反应,这也就是我之前进来时,发现屋内点了趋香询问父亲的缘由了。”
“父亲接触医理几十栽,对趋香的药性想必应该了解的很透彻,难道会不知道,这趋香对于一般失眠者短期使用来说是治病良药,但这另一方面,却可导致人神经麻痹,甚至诱发人最恐惧的东西,导致长久沉迷于这痛苦难以自拔,甚至一睡不醒吗?”
她这番话说完屋内短时间的沉浸下来,尽管司马隽和北夜卿都不怎么相信,但是这事实摆在了面前……
“大胆,竟敢谋害我朝公主,太子殿下,还请给我西岳国一个交代。”司马隽顿时沉了脸开口质问。
“二皇子稍安勿躁,冷太医,可真如她说的这般?”
北夜卿沉声询问,心里多少还是偏袒冷枫的,他觉得冷枫不至于做出这般无脑之事,司马静要真的被他给医死了,这冷家上下所有人的脑袋都不够砍的。
“回太子殿下,这书中记载这趋香确实只有良性用处,这才给公主使用,下官确实不知还有这样的效果,还请太子殿下明察啊!”
两相评判,他迅速弄清了利弊如此开口。
“如此,来人啊,将相关书籍拿来,本太子亲自查看。”
他当即开口吩咐,几人朝着外间走去,看着冷枫阴沉不满的目光,冷璇无所谓的转过头,心里琢磨,难不成这里的书籍当真没有记载?
很快北夜卿将书一翻,发现却是没有有关不良药性的记载,当即缓和了面色,又将书递给司马隽亲自查看。
“不管如何,若非冷太医胡乱用药,又怎会导致楚静病情加重,本皇子希望贵国能给一个满意的交代。”司马隽却是脸色没变,依旧声音清冷。
“二皇子,太子殿下,此事并不能凭借凌王妃的一面之词,若她如此清楚公主的病状,想必治好也会容易,若她能治好,那本官甘愿受罚,
若是治不好,凌王妃就不许在接触医理。”
北夜卿与司马隽都是一愣,这是父女打起对垒来了吗?不过冷璇的身份却是不容他们开口决定的,只好看向冷璇。
不让她接触医术?冷璇心里莫名,但看着冷枫坚定的目光,仿佛认定她在胡言乱语不切实际一般,当即点了点头。
“既是父亲所求,那本王妃自是不会拒绝。”
北夜卿见无事后,就离开这里,像宫内汇报去了,司马隽也返回院中去看司马静去了,独留冷枫和冷璇在外厅。
冷璇看着外面天色也不晚了,当即闲闲的跨步要离开。
“你给我站住。”冷枫怒声在后一喝,冷璇自是停住了脚步,随即看向冷枫。
“不知父亲还有何事?”
“跟我来。”冷府觑了她一眼,随即率先一步朝前面走去。
冷璇见此跟了上去,两人来到他暂时入住的院子之中。
“你是故意在与为父作对?”冷枫凉声质问,失了以往的从容。
其实他确实知道那趋香的不良之效,但是他接手司马静的治疗已经有一些时间了,却迟迟没有效果,所以他才想了此法子,暂时先控制着她的情况,然后想办法,但如冷璇所说那么严重,他却是是没有预料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