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河村。”汉子犹豫了几下,还是如此开口。
“桥河村?据我所知那里靠了白羊山,土壤肥沃农作物长得极好,倒是一个不错的地方,你能有机会带我去看下吗?”
汉子一时怔愣,呆呆的点了点头。
“不对啊,那桥河村什么时候有山了?那里明明就是在一条小河边,四处很是平缓啊。”有人疑惑的出声,看着汉子的目光变得怪异几分。
“是吗?不过本王妃看着死去的老王手上怎么满是茧子,而且都长在虎口和食指中指上,想必应该是位常年握刀的樵夫才是啊,或者……”
“或者是经常在刀口子上舔血的人才会长的茧子。”黑衣在旁边为她补充。
那汉子脸色顿时一变,他往旁边某个地方瞟了一眼,随即施展轻功想要逃离,但黑衣只是用刀柄一挡拍在他的胸口,就轻而易举把他打在了地上,一时难以动弹。
“各位,我不知你们在哪里听信的谣言,但谣言再可怕,也抵不过人心,人的真诚,王爷十岁入军,多年都在边关保家卫国,击溃蛮夷,长平关一战,更是未损一兵护住变成,使得敌军大骇而退,威慑敌国,五年都不敢再犯,更别提其他大大小小的战役了,凌王是不是你们口中那不堪之人,你们心里都应该有一把尺子知道度量吧?”
冷璇扬声开口,虽语气平淡,但里面透着的震慑却瞬间使得现场安静了下来。
众人相互看着,一时没有人开口,毕竟,那汉子居心不良的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之前一直是那二人在煽动,他们这都被人利用了啊!
“昨日我可听说,凌王来江南查案的时候,经过瑶城时发现军人墓旧损了,还去祭拜让大伙一起重新修建呢,这样实在不忘故人的凌王怎么可能会劫持孩子呢。”人群中不知谁嘀咕了一句。
“凌王妃,草民要谢谢您和凌王,要不是凌王,我的儿又怎么会回来,之前……是草民的错,不该听信谗言,还请王妃恕罪。”那矮壮的男人砰的跪在地上,实实在在的磕了几个头,满脸的愧疚。
“是啊,草民有错,还望凌王殿下凌王妃恕罪。”一人开口,就有更多的人跪了下来请求原谅。
“本王妃知道你们不是出自本心,若是凌王在此,也不会怪罪的。”冷璇缓和了脸色,眼底却是带着些许忧郁之色。
“各位,凌王为了救大伙的孩子,被那贼人重伤,如今却被我们又如此怪罪,实乃不该为之事,我们必须得好好感谢凌王才行。”那矮壮男人又扬声开口,随即率先在地上再带头磕了几个头,还带着旁边的小女孩一起跪了下来。
“这是王爷职责之内的事,他希望北夜国的百姓都能平安生活,所以你们也不用多礼。”等他们磕完头后冷璇再次开口,随即开口让乔昀疏散大家,各回各家。
“都尉大人,不知你还有何事?”看着在旁边呆住的元康,冷璇抿了抿唇,还是客气的开口。
显然,经过这么一急转弯的变化,使得他到现在都没有反应过来。
“本官乃皇上特派而来,既然失踪案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自然得与王爷一起回去,才好向皇上交差。”元康收起满眼不甘,开口打起了官腔,也丝毫不提刚才的事情。
“都尉大人真是尽忠职守,既然如此,就等王爷定夺吧。”
冷璇心里冷笑,倒是个人精,想要扳倒陷害北夜凌不成,到这个时候都还不忘想揽一份功劳,这说出去,这失踪案成功破解的功劳,还不得顺带有他的名字。
她微微点了点头,随即朝着里面走去。
“王妃,您好生聪慧。”紫衣见冷璇进来,忍不住开口夸赞,那番话可算是将所有人的嘴都给堵住了,有让百姓们都记住了凌王的好凌王的恩,就算主子真的把那些孩子……呸呸呸。
冷璇微微勾唇,依旧是满身淡然,但如果她和蓝衣没有制作好解药将那些孩子身上的千琼梓给解了,估计还真的应付不了这样的突发情况。
毕竟普通百姓,哪里有想得到那么多的事情,只希望看到自己孩子安全回来了就好,不然哪能达到现在的效果。
“王妃,你怎么知道那汉子有问题?属下之前并没有告诉过你。”黑衣在旁边沉思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出声。
“北夜凌的人,是莽撞之人吗?那我想你已经不配做他的近卫了。”冷璇凉凉的瞟了他一眼,随即再次迈步往前面走去。
“……”黑衣被他堵的哑口无言,却又无话可说,看着旁边笑容不止的紫衣,他冷着俊脸,飞出去了。
冷璇回到两人居住的院子里时,她就见北夜凌正站在门口负手而立,一双黑眸光芒难测,但依旧可以感觉到他是在看她。
她微微顿步却还是走了过去:“醒了?休息的还好吗?”
“你是不是在药内加了什么?”北夜凌目光紧锁,眼底一片清明。
“嗯?是啊!”她微微咳嗽了几声,倒也不隐瞒,毕竟他那么敏锐稍有不对劲自然能发现。
见他还盯着自己,冷璇不由鼓了一口气:“看什么,我也是为了让你早些康复,你需要好好休息。”
因为昨日来给他换药的时候,冷璇发现北夜凌竟然还捧着公文在看,想必又是哪里传来的飞鸽传书,又转身吩咐人如何如何,冷璇当即什么话都没有说,就在他药里加了一些助眠的东西。
所以在门口闹起来的时候,她才会出面处理,不想打扰北夜凌休息。
“王妃在关心本王?”北夜凌黑眸微眯,闪烁着点点灼光。
“你想太多,都尉大人在门口,等着你回京复命呢。”冷璇抿了抿嘴,没有承认。
“口是心非的女人。”北夜凌哼笑一声,随即伸手将她脸颊散落的发丝捏在手里,带着几分专注和虔诚、
冷璇不由得想要后退一步,但心里有有种淡淡的酥麻缭绕,拨在心弦,划过流水,觉得静谧而安宁。
“王妃将本文的功绩如此熟记于心,想必是早就对本王有所关注了吧,莫非,这就是那欲擒故纵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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