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烫伤确实比较严重。
臣已经给王妃上了烫伤药。
至于,王妃的嗓子,并无大碍。
而且,依臣的诊断,王妃的身体也并没有中毒迹象。”
跪在一旁的秦洛听了太医令的话,眼睛一亮。
太医令给出的结论不就直接证明了魏流莺方才说的话是在撒谎吗?
他立刻抓住关键点,看向皇帝说道:
“王妃就是因为心里对儿臣有气,才故意说的那些话。
那些都是气话,请父皇明察。
还儿臣清白。”
皇帝闻言,没有立刻表态,而是垂眸沉思着什么。
魏文晨听了太医令的话,则是想了想之后追问道:
“太医令大人,请问有没有可能,我女儿确实中了毒,可药性过后,便诊断不出来了。”
太医令没有迟疑,点了点头,
“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秦洛闻言,立刻反驳,
“凡事都要讲究证据。
只说可能信,如何让人信服?”
魏流莺听秦洛睁眼说瞎话,气得大叫,
“秦洛你这个满嘴谎话,虚伪又变态的畜生,又在这里撒谎,想要蒙骗父皇和大家。
且不说,我的嗓子是否被毒哑过,只说你身体有异,比太监都不如这一点。
你敢当着众人的面,给太医令把脉诊断吗?”
“你放肆,就算心中有气也该闹够了。
本王身体好得很,哪有什么问题?
你让我当着众皇亲的面诊脉,只是为了羞辱于我。
我要是顺从了,威严何在?”
魏流莺被怼得一时无言以对,只好泪眼汪汪地看向英氏和魏文晨,
“父亲,母亲,女儿没有撒谎。
秦洛他就是个太监。
他不可能有子嗣。
你们要相信女儿。”
英氏哭着上前,拉住女儿的手,
“母亲相信你。
你说什么我都会信。”
魏文晨则是看向一直站在旁边沉默不语的皇帝,颤抖着声音道:
“陛下,请您让太医令给恭王殿下请脉。
若结果证实微臣女儿是在诋毁恭王殿下,微臣愿以命相偿。”
魏文晨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态决绝,看得众人跟着一阵唏嘘,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事情竟闹到了这个地步。
不过,不管事情的真相是什么,毕竟恭王是皇上最疼爱的皇子。
不管怎么说,陛下都是会偏袒儿子一些的吧!
唉,真是可怜。”
围观的众人纷纷用同情的眼神看向魏流莺。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没有说话的欣儿公主走上前,给皇帝行了一礼,
“父皇,为了证明皇兄的清白,还请准许太医令给皇兄诊个平安脉。
否则,难堵悠悠众口。”
皇帝虽然也想知晓事情真相,可他却不想当着众人的面调查。
若调查出来是魏氏在撒谎,倒还好说。
否则,皇室的尊严何在?
皇帝沉吟片刻道:
“你皇嫂有伤在身,今日也闹了许久,有什么事还是等过几日再说。”
说着,他又看向魏流莺,沉声道:
“今日你说的,朕日后都会调查清楚。
你先跟恭王回府去,有事日后再说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