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肚子里憋着一股火,再不发泄就要被憋疯了。
“母后,我一看到杨芙蓉那个贱人在皇上面前狐媚的模样,就恨不得冲上去一刀杀了她。”
皇后说着,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眼中满是恨意。
“你看你,如此沉不住气,如何成得了大事?”
太后叹了口气,
“她一个女子,就算长得再娇媚,也有花容失色的一天。”
“你急什么?”
“现在你该做的事,是要防着她怀上龙嗣。”
皇后听了太后的话,低头恭顺道:
“臣妾知错。”
“太后娘娘,该喝药了。”
太医令亲自端了汤药走了进来。
“本宫亲自伺候太后喝药。”
皇后从太医令手中将汤药接了过来,
“你先退下吧。”
“是。”
太医令恭敬退了出去。
“母后,臣妾服侍您喝药。”
皇后态度恭敬,端着药碗坐在床榻边上。
然后一勺勺给太后喂药。
“接下来,你除了筹办洛儿的婚事,便是要多加注意杨芙蓉的肚子。”
太后喝完药,一边用帕子擦拭嘴角,一边开口提醒,
“不过,哀家有言在先,除了杨芙蓉,别的妃子,你可不能再动她们的心思。”
“皇帝子嗣单薄,是需要再多添些子女的。”
皇后将药碗放下,起身福了一礼,
“谨遵母后教诲。”
太后点了点头,很是满意。
杨芙蓉有些太过嚣张,而且是站在方菱那边的。
所以,她无论如何也容不下杨芙蓉。
但她也是皇上的亲生母亲,她也想皇帝儿孙满堂。
并不会允许皇后将皇帝的子嗣一一迫害殆尽。
秦洛这边,被禁足在恭王府的一个月时间里。
则是整日将自己锁在书房里看书。
他不仅在功课上刻苦努力,甚至于连通房丫鬟,也全都被他打发出去做粗使丫鬟了。
恭王府的人,见他性情大变,还以为他要痛改前非。
却不知,其实他是在逃避,他在女人方面的事变的无能的事实。
他正在书房里写字,忽得一道圣旨传来。
说是要解了他的禁足,但是前提是要再多罚三年的俸禄,加杖刑三十。
他这些日子,被困在府里。
每一日都在想着方菱。
他现在对方菱那是,又爱又恨。
他恨不得马上将方菱抓进他的恭王府,然后日日折磨。
他的禁足终于能解了,别说三十杖刑了,就是三百,他也乐意受。
而且,父皇绝对不会让人真下死手打他。
挨几棍子,受点皮肉之苦,算不了什么。
等他解了禁足,要做的事情可是多了。
娶魏流莺过门,然后再纳了方菱为妾。
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就是必须让父皇对储君没有更多的选择。
安王和惠王,虽然一个病弱,一个年幼。
但谁知道安王是不是装病?
就算他真的是有病,指不定哪一天病也能痊愈。
惠王年幼,就更是威胁了。
谁知道父皇能再活多少年?
指不定等惠王已经长大成人,父皇也还健在。
所以,他必须让自己成为父皇唯一的选择才行。
安王和惠王必须死,他才能安心。
也只有这样,父皇才不会对立储君还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