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小茉莉说的都对。今日,哥哥我便好好满足你…”
“啊…嗯嗯~”
吕幔青用沙哑的嗓音叫唤着。
里头还在翻云覆雨,外头的方殊明则是已听到了想要的答案。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啊!
方殊明一屁股坐在地上,全身脱力。
当年,吕幔青原来早就和刘大虎珠胎暗结。
然后借着继母吕如霜,进了国公府,并趁自己醉酒时,爬上自己的床。
好将肚子里的孩子挂到自己名下。
真是好算计!
亏他这么多年来,还觉得愧对亡妻,愧对吕幔青。
原来,都是假的,是吕幔青算计了自己。
亏自己,自从那次之后,十多年来,一直滴酒不沾。
原来,不是喝酒误事,而是自己傻。
他突然想要重新尝尝他戒了十多年的酒水是什么味道的。
十几年,好漫长的时间,长到足以让他忘记酒水的滋味。
长到,足以让他对两个非亲生的孩子,产生难以割舍的亲情。
若天,心月,这两个孩子该怎么办?
他们知道真相后,又该如何自处?
他不由替两个孩子的未来担忧。
“对了,银票带来了吗?”
吕幔青带着喘息声说着。
“自然是带来了。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女儿的前程被毁了吧?”
“这银票,你收好。”
“只是,你信里也没写清楚,为何需要这么多银子?”
刘大虎语气里带着些疑惑,
“月儿到底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吕幔青沉思了片刻,含糊道,
“还不是那个死丫头方菱,抓着心月的把柄不放,借机敲诈我们。”
“那小贱人,哪一天别落我手里,否则我定要她好看。”
刘大虎想要再追问,庙门却直接被人一脚踹开,
“好啊,你个刘大虎。”
“竟敢背着老娘在这里同这贱人偷情。”
“你当老娘是这么好欺负的不成?”
刘大虎见是妻子周氏来了,忙起身抓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夫人,你怎么来了?”
“我为何不能来?”
周氏捋起袖子,气势十足,
“我道你大半夜鬼鬼祟祟偷摸出府,是为了何事?”
“原来还真是来偷人来了。”
说着,周氏瞪大眼上前几步。
朝着刘大虎的脸就是啪啪两个大嘴巴子,
“这么多年来,老娘算是白养你了。”
刘大虎身材高大,长得五大三粗。
被周氏甩了两个嘴巴子,却一点脾气也没有。
他一边穿衣服,一边弓着身子,赔罪,
“夫人,都是我的错,您教训的是。”
他倒也不是怕周氏,主要是怕了周氏身后的娘家人。
他之所以能在京城做妓院和赌场的买卖,可全是仰仗着岳父。
吕幔青半躺在地上,扯着衣服挡住了自己的关键部位。
见刘大虎见到周氏就像老鼠见到猫。
一时竟也不知该如何反应是好了。
周氏则是将眼光转向地上的吕幔青。
她瞪大眼睛,目光凶狠,咬牙切齿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