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淘气、坚强的安吉拉,悲惨的死了,而自己居然依旧无耻的苟活着,这算是一种惩罚吗?
安打量着四周,心中满是疑问,这里是哪?是医院吗?那为什么没有窗户?我的身体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有女性的身体特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们对我做了什么?无数的问题冲击着安脆弱的神经,就在这个时候,他感觉到外面走廊上似乎有几个人正在走向这里,而且他们当中还有一个是女性,自己的感官能力好像提高了很多很多。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扭动了门把,安的心紧张得就像要跳出来,外面的人发现自己锁住了门锁,他们又跑到了隔壁,透过那面巨大的镜子观察着自己。
安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怪物一样,被人关在笼子里,肆意得侮辱着,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就像那天一样,安吉拉就惨死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也被别人无情的摧残、玩弄,自己毫无反抗之力,更不要说为安吉拉报仇雪恨了。自己现在只是一个女身男心的怪物,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安把自己头深深的埋下,他不想让镜子后面的人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身体的泪腺特别发达,自己怎么也没办法挽留住那些飞奔而出的泪珠。
不行,自己必须做点什么,为了安吉拉,为了给她报仇,为了那段已经成为自己最美回忆的夜晚······
安抬起头,四处寻找着能作为武器替代品的东西,终于他的看到了吊瓶支架,这东西应该可以用来防身。他艰难的指挥着不听话的身体向支架爬去,一次又一次的跌倒,爬起,继续向前,最后,他如愿以偿的拿到了支架。
“她要干什么?”温蒂此时的心很痛,看着少女一次次摔倒在地,之后又一次次起身向前爬去,为的只是要拿到那根该死的吊瓶支架,她恨不得冲过去,帮她一把。
“我不知道,也许她口渴了吧!留那么多眼泪,水分流失很多的!”费尔自以为是的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温蒂恐怖的目光。
“······”
“武器!她想要武器!”
“恩,莱特说的对,她想要把支架当做武器!温蒂,你快跟她解释一下,我们并没有恶意!”
“好的!”
“嗨!你好,我叫温蒂,我们并没有恶意,请你不要这样对自己好吗?不管你发生了什么事,请不要这样对待自己好吗?也许我们可以帮到你!”温蒂通过对讲机想要劝阻正在笨手笨脚拆卸支架的少女。
“你们是谁?这是哪里?你们为什么要抓我?我的身体是怎么回事?”安感觉到对方话语中的真诚和善意,停下了手上的工作,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但是,此时的她眼圈红肿,微微翘起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脸上的泪痕也还没有擦掉,她是那么的无助、惊慌、羞耻、愤恨和不安。
“恩······你肚子应该饿了吧,先吃点东西我们再继续说好么?我这里有一些食物,虽然不一定适合你的口味,但它们对你有好处!我一个人过来好吗?”
“······恩······有烟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