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手机手都再抖,吹着暖气的屋子里我还是感觉浑身泛冷,老陈和我说,“心情不好的时候不要一个人,一个人窝着心情会更不好的,而且容易钻牛角尖。”
我放下手机问老陈,“要加班么?”
老陈说,“一般来说,老天爷给你关起一扇门,一定会给你打开一扇窗的。”
于是,他们就带我去打麻将了。
老陈说情商失意,赌场肯定得意,但是没想到那天情场上有更加失意的,小郑本来约了个姑娘要相亲,可老陈说去打麻将,小郑就颠颠儿的和我们去了附近的茶秀开了一个包,直到人家姑娘的电话打过来,小郑才想起这事儿,还叫人家姑娘过来一起玩。
没想到的是,姑娘真来了,血洗了我们仨又走了。
我那天不但是情场失意,赌场更加失意。老陈他们其实不爱和我这种谨小慎微的人打牌,他们打麻将喜欢玩血战到底,做一个大的,可我玩麻将喜欢见好就收,摸到什么胡什么,从来不算番——也算不清楚。所以给多少钱是多少钱,我拿钱就走,他们说和我打麻将和三缺一差别也不大,可那个姑娘来了之后,手气之旺、牌运之好,把把都胡的早、把把都胡的大!
姑娘单方面血洗我们到底,赢了几千块扔下小郑转身出门了,老陈指着姑娘对小郑说,“这婆娘不能找啊!”
小郑说,“我俩也是第一次见!”
我想,小郑大约是活该单身一辈子了!
小郑的相亲被我们搅和了,我们的钱包就被小郑的媳妇搅和了,输了半晚上之后我就把赵野那档子事儿给忘了,心心念念想着的就是怎么把输在小郑女人身上的钱从小郑的身上赢回来。
古人云饱暖思淫欲,是有他们的道理的。
早晨老陈送我回家,我从小区的门口往里走,走到我家的楼下却看见了可妮和她的前任,前任拉着可妮的胳膊,满脸谄媚的表情,可妮拨开了那个男人的手,那男人又贴了上来,几个回合之后那男人在可妮的额头吻了一下,心满意足地朝小区外面走,可妮转身准备回屋却正正的对上我看她的目光,她理都没理我就进了楼道。
我冲过去,想在电梯间把可妮截住,问清楚刚才那是怎么回事儿,可可妮留给我的就是一个电梯的门缝,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电梯合上“嘎支支”的升上去了,我使劲儿的按着上升的按钮,等待下一趟电梯。
等我进了屋子,可妮已经进了她的房间,留给我的就是一个白板。我没多想,冲过去使劲儿的砸门,“你给我出来!”
可妮在屋子里不支声。
我卯足了全力拍门,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响,最后把隔壁屋的廖小姐给叫了出来,廖小姐睡眼惺忪的看着我,还打着哈欠,“你干什么呀?大清早的,还能让人睡个安稳觉了不?”
“你问她!”我指着可妮的屋子和廖小姐说。
廖小姐问我,“她在哪儿?你昨晚跑哪儿去了,一大清早的回来吃了*了?”
我问廖小姐,“她昨晚也没回来吧?”
廖小姐点点头,“她没回来多正常的事儿啊!她不还有男人呢么?你前天回来一看就是和赵野吵架了,昨晚上去把赵野睡服了?那也不该啊……”廖小姐指了指客厅的闹钟,“现在才几点啊,你就回来了?”
我指着可妮的屋子和廖小姐告状,“她早晨和她的前任从外面回来,难道我不该问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和你有什么关系?”可妮猛地拉开门,我面前一阵风扫过去,可妮看着我反问,“你昨晚一夜没回来,我都没有问问你是不是去和金少睡了,你他妈凭什么管我?就因为我找了金少,我还给自己找了个妈是吗?每天得给你早请示晚汇报的,你管我去干什么了?家里还有门禁了是不是?有本事去给金少告状啊!”
“她也是关心你!”廖小姐插了句嘴。
可妮大吼了一嗓子,“关心个屁,你是急着等我和金少分手了,好和金少摊牌确认关系吧?我告诉你,老娘还没死呢!想从我身上碾过去和金少好,你试试啊,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永无宁日!有本事你就去和金少说老娘今儿睡了自己的前任,叫他来和我摊牌说分手,你去啊……”她说着推了我一把。
“你怎么说话呢!”廖小姐帮腔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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